要求,來讓著她?”
童雪言聽見初箏幫自己說話,眼眶頓時一熱。
聶信洋張了張嘴。
沒法否認初箏的話。
不然就是承認自己不是一個合格的演員。
四周的人估計覺得初箏說得有點道理,開始竊竊私語。
“前輩照顧後輩是一種美德。”聶信洋開始站在道德制高點。
“這不是法律規定,沒有哪條規定,前輩必須照顧後輩,否則就是犯法。”初箏冷漠臉:“童雪言沒有義務,也沒有責任照顧她。”
道德是用來約束自己。
而不是去約束別人。
說到底,如果不是因為拍戲,童雪言根本不會和簡單有交集。
既然不是為交朋友,只是因為工作關係,湊在一起的人。
為什麼要因為簡單工作上的過錯,讓童雪言來承擔?
聶信洋:“……”
“……那她也不能推人!”聶信洋臉色鐵青。
童雪言立即道:“我沒推她,是她自己摔的。”
她就那麼推她一下,哪裡能推倒人?
那力氣小得推只貓都推不倒。
“是、是我自己沒站穩……不關童前輩的事。”簡單聲音哽咽,像是受了極大委屈似的。
說實話,她要是不說,估計大家還沒那麼相信是童雪言推她。
但她一開口,大家莫名就相信了。
“推人而已,道歉就不必了,反正都推了,道歉沒什麼用,你不服推回去便是。”初箏看向童雪言:“讓她推一下。”
童雪言有些詫異。
但是轉而就挺直腰板:“行唄,就當我童雪言推的你,你推回來。”
簡單:“……”
聶信洋:“……”
這劇情發展,超過他們的認知。
“怎麼回事你們,圍在這裡做什麼?”導演的聲音透過喇叭響起:“準備了啊,別圍著了!”
“導演你來評評理。”聶信洋立即將導演拉下水:“童雪言推簡單,態度還如此蠻橫!”
導演:“???”
導演大概不太想攙和,然而簡單在裡面,他只能硬著頭皮過去。
“怎麼回事啊?”
“剛才簡單因為ng的事,簡單跟童雪言道歉,童雪言不接受還推簡單。”
導演聞言,轉頭看向簡單:“簡單你沒事吧?”
“導演我沒事。”小白兔乖巧的搖頭。
導演暗自鬆口氣:“雪言,你怎麼推人呢?”
童雪言:“我沒有導演!”
“大家都看著呢。”聶信洋道。
導演掃向四周圍觀的工作人員。
大部分工作人員都點頭,確實是看見童雪言推了簡單,簡單才摔倒的。
“……雪言,這樣啊,你給簡單道個歉,咱們這事就算了,和氣生財嘛,大家以後還得合作呢。”
童雪言不服:“憑什麼,我沒有……”
“道歉是不可能。”
導演似乎這才看見初箏:“遲小姐,您有別的解決辦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