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涯等了好久,初箏都沒有聲音,他又不敢睜開,只能就這麼躺著。
躺著躺著……
秋涯感覺自己越來越困。
他往初箏那邊縮了縮,又習慣性的蹭幾下,尋個舒服的姿勢睡。
初箏騙過他一晚上。
但是沒想到,秋涯第二天早上就委屈巴巴的瞅她。
“你昨晚說教我別的東西,你說話不算話!”
“我教你睡覺,怎麼說話不算話?”初箏理直氣壯。
“我會!”
“……”你會個錘子!
“你騙我。”秋涯抽了抽鼻子。
初箏將他拉下來,秋涯手撐著兩邊,俯視著初箏,他睫毛顫了顫,目不轉睛的看著她。
那目光清澈又純真,乾淨得不含雜質。
漂亮的臉上,因為剛睡醒,還帶著緋色。
整個人看上去秀色可餐,讓人很想好好的蹂躪他一番。
“我現在教你。”初箏抬手,拂開他垂下的髮絲:“一會兒好好學。”
初箏親他,秋涯眨了眨眼,這個他會。
但是下一秒,秋涯身體就僵住了。
初箏撬開他唇齒,勾著他舌尖共舞。
秋涯掙扎,想要起身,被初箏壓住腰身,將他拉下來:“不是說要學?”
“我……”秋涯搖頭,眼神裡滿是慌張:“不……”
“怕了?”
“不……不舒服。”秋涯小聲又委屈:“我喘不過氣,好難受。”
“我教你。”我一定好好教你!
秋涯遲疑下,初箏已經親上來。
初箏翻身將秋涯壓在身下,親吻從重到輕,又從輕到重,秋涯好幾次差點被憋得無法呼吸。
之前初箏親他,都只是輕啄一下,再過分一點,會廝磨一會兒。
但從來沒有這樣過。
那感覺秋涯不知道是什麼。
但他知道,不是討厭。
他只是有些難受……
秋涯潛意思的覺得羞恥,俊美無儔的臉上,只剩下緋紅。
眼眶微紅,眸底霧氣瀰漫,更讓初箏不想放開他。
不知道過了多久,初箏鬆開他。
秋涯大口喘氣。
初箏待他平復下來:“該你了。”
“我、我?“秋涯猶如受驚小鹿一般,瞧著初箏。
“你不是要學?”
秋涯抿下有些紅腫的唇:“好……好吧。”
他推初箏,初箏看著他,他磕磕絆絆的道:“你……你躺下啊。”
初箏沉默片刻,翻身躺下。
秋涯記得剛才的事,所以他幾乎是完全複製過來。
但是因為不熟練,磕磕碰碰避免不了。
秋涯壓在初箏身上,臉都快皺成包子:“好累啊,我明天在學行不行?”
“……”就你這素質,以後到交配的時候,你可咋整啊!
初箏覺得得讓梁漢訓練訓練他的身體素質。
“好不好?”
“好。”初箏抱著他:“別鬧了,再睡會。”
秋涯親她臉頰:“你真好。”
初箏:“……”呵呵!
-
過完年,冰雪消融。
村子裡的冷清漸漸消失,田地裡也有人開始務農。
原主家的地已經被初箏拿回來。
所以土匪們要下地去幹活了。
初箏當然不缺錢。
至於為什麼要讓土匪去幹活,王者號不負責的猜測,大概是她心血來潮整那幾個土匪吧。
畢竟它家小姐姐,並不是看上去那麼高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