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碰不得。”
織空抬眸。
少年伸出手,摸到她臉頰,指腹緩慢的移動,像是在描摹。
冰冷與熾熱交織。
車子停下,少年受驚一般的縮回手。
初箏下車,將他抱回去,放在寬大的床上,黑暗的環境裡,只有少年時輕時重的呼吸聲。
織空突然抵住初箏的肩膀:“你會有別的人類嗎?”
“嗯?”
“你還會和別的人類,做這樣的事嗎?”織空問得認真。
“不會。”
“也不會喝別人的血嗎?”
“不會。”
“那你以前有過嗎?”
“沒有。”
“也沒有喝過別人的血?”
“……”初箏撐著身體:“我是血族,需要血。”
“……”少年呼吸微微凝滯,片刻後問:“像那樣喝過嗎?”
初箏:“哪樣?”
“上次那樣。”
“沒有。”初箏有點煩:“我可以親了嗎?”
織空心情很好,點了點頭:“嗯。”
-
織空趴在床上,襯衣滑落到肩頭,露出大片的肌膚和修長的脖頸。
“你為什麼不喝?”他問旁邊的人。
從那次後,她就再也沒喝過他的血。
他能感覺到,她很想咬,可是最後都沒有咬破,最多是咬出牙印。
初箏將他撈過來抱著:“我不餓。”
少年一動,襯衣更是下滑到臂彎。
“我不怕疼,你咬吧。”少年主動伸出自己的脖頸。
初箏將他蓋住:“睡覺。”
織空折騰一會兒,發現初箏是真的不打算咬他後,才漸漸安靜下來。
他躺在初箏懷裡,冰冷的身體,聽不見心跳。
血族有心臟,可是不會跳動。
他們就像一具屍體。
-
布魯諾長子得罪殿下,被砍掉一條胳膊,而且不允許再生,從此以後只能以獨臂示人。
這件事迅速在血族中傳開。
一開始還不知道是為什麼。
但很快就有訊息傳開,都知道是因為動了殿下身邊的一個人類。
那個人類是殿下的禁區。
別說碰一下,就是說一句,被發現都會被懲罰。
初箏如此寵愛一個人類。
血族們坐不住了。
夏慈的事,還沒給殿下一個血的教訓嗎?
竟然還敢這麼寵愛一個人類。
然而血族們還沒擔心完這件事,就發現殿下不僅僅是寵愛這個人類,完全就是把這個人類當成王夫。
血族歷史上,哪裡有過人類當王夫的先例。
血族們紛紛聯名抗議。
抗議書擺在初箏桌子上。
初箏都懶得看。
“他們不喜歡我。”織空翻著那些抗議書:“他們都反對,你不擔心嗎?”
“怕什麼?造反?”初箏冷漠臉:“我很期待他們造反。”
這女王的位置,我還不樂意坐呢!
誰要是造反,我幫他!!
可是沒有!
並不是每個有想法的血族,都和卡洛一樣,真的敢踏出那一步。
你說氣不氣人。
“你真的要立我為王夫?”這件事織空沒聽她說過,不過現在外面都這麼說。
“你有意見?”
我都沒想過這事,鬼知道外面怎麼就開始傳了!
不過當然不能說出來,不然多丟臉!
“殿下,織空不敢。”少年嘴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