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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大人備上厚禮求見初箏,自然也被拒之門外。
若不是知道大家都是這樣,馮大人差點以為郡主是對他有意見。
不過想想自家那孽女乾的事,馮大人又是一陣心肌梗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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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馮家惡事做盡,那位馮大人還敢上門來。”迎香打聽了不少事,此時正和初箏一樁樁的彙報。
馮家在這裡做的壞事,那是說上三天三夜也說不完。
初箏聽得只想打哈欠,初箏最後忍住沒有打,把哈欠給吞了回去。
“師繹!”
初箏瞧見師繹從外面路過,趕緊叫一聲,起身出了門,將喋喋不休的迎香甩開。
師繹並不是很想遇見初箏。
“晏小姐……”
“最近幾天住得舒服嗎?”事情一堆,都沒時間看我的卡。
師繹:“很好。多謝晏小姐關係。”
“應該的。”初箏微頓一下:“我房間更舒服,你要考慮換一個房間嗎?”
師繹:“……”
師繹差點被口水嗆到。
她這都是說的什麼話?
“晏小姐不用……已經將晏小姐安全送到,我打算回皇城了,正好和你辭別。”
師繹覺得自己再不走,可能就走不掉了。
初箏:“……”
初箏一字未說,轉身走了。
師繹看著初箏的背影,下意識的往前走了兩步,伸出去的手懸在半空,最後又慢慢的收回去。
叫住她說什麼?
師繹回房間收拾東西,門外下人門偶爾路過,每次有動靜,他都忍不住抬頭看。
自己到底想看什麼,師繹也沒想明白。
叩叩……
“師繹公子。”
迎香捧著托盤,站在門外。
“請進。”
“小姐讓我送來的。”迎香將托盤裡的飯菜放到桌子上:“您慢用。”
“她……”
“嗯?”
“沒事,替我謝謝晏小姐。”
迎香笑一下,拿著空托盤離開。
師繹坐在桌子前,望著冒著熱氣的食物,最終也是嘆口氣,取了筷子慢慢的吃了兩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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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您真的放師繹公子走呀?”府門口,迎香緊張兮兮的問。
初箏環胸站在一旁,目送師繹遠去:“你覺得我找人打斷他的腿,再救他一次怎麼樣?”
迎香:“……”我覺得不怎麼樣。
直到師繹的身影徹底消失,初箏吐出一口氣:“讓馮大人來見我。”
“????”
這個時候見馮大人幹什麼?
小姐不應該黯然神傷嗎?
初箏心情不爽,當然要找個人承擔怒火。馮大人就送一個很好的出氣物件。
馮大人突然接到召喚,帶著厚禮上門。
馮大人的罪行沒什麼可說,隨便找個人都說得出來,晏欽不可能不知道這件事,但晏欽還是選了這裡,證明他早有安排。
所以初箏讓人喚馮大人,立即就有人送來了一些罪證。
馮大人不知道初箏是個什麼性子,覺得自己送上厚禮,再表示忠誠,應該不會有什麼大問題。
誰知道進去後,還沒說上兩句話,就被人宣讀罪狀。
初箏處理馮大人的手段又快又狠,其餘人都沒反應過來,馮家已經成為過去式。
其他人是瑟瑟發抖,城裡的百姓卻是歡呼不已。
初箏大概也知道晏欽選這裡的原因。
百姓被這位馮大人壓得太久,她只要把馮大人一除,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