務員。
看著那滿池漂浮的東西,表情十分一致的抽搐起來。
“看著幹什麼,開始。”初箏環胸站在旁邊的旋梯上:“給你們一個小時,不然就把你們全部扔進海里餵魚。”
眾人:“???”
幾個人忍著怒火開始幹活,趁初箏不在,交頭接耳的開始說話。
“等晚上要她好看!”
“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什麼地方,竟然還敢這麼囂張!氣死我了,她是不是故意的!”
“行了你們,別嘀嘀咕咕,她現在可是客人,而且還是這艘遊輪的主人,有什麼事等晚上再說。”
說話的女生短髮,看上去話語權不低,她一開口,其他人紛紛不講話了,認真的開始工作。
羯鼓躲在旋轉樓梯上偷聽完,立即上去和初箏說。
“晚上?”
羯鼓:“他們是這麼說的。”
初箏若有所思,什麼情況晚上看看就知道了。
初箏等到晚上,但是風平浪靜,並沒有出什麼事。
初箏孤零零的坐到半夜三更,結果依然沒有任何動靜。
騙鬼呢?
“……”
好像她現在就是。
-
翌日。
初箏睡到自然醒,四周和睡前沒有區別。
所以那群人……不知道是不是人的東西,是在糊弄她呢?
說好晚上讓我好看的呢?
初箏氣憤的出門,一出去就撞上羯鼓和他那兩個遊客小弟。
“姐,出事了。”羯鼓臉色有點難看。
“嗯?”
羯鼓說,樓上有人死了。
就是昨天那個想和他們結盟的服務生。
死在第八層的過道里,血糊得滿過道都是,看得人頭皮發麻。
“哪裡來的血?”初箏莫名其妙:“你們別忘了自己是什麼東西。”
羯鼓:“……”您在罵人,我有證據!
這個地方是地府開發出來的,他們本身就是靈體。
靈體怎麼會流血呢?!
“可是真的有。”羯鼓遲疑下:“我去看過了。”
初箏沒糾結那個,問羯鼓:“昨天晚上你們有遇見什麼嗎?”
“……沒。”
“走。”
“幹……幹什麼去啊姐?”
羯鼓帶著兩個小弟跟上,另外的兩個小弟被分在別的地方,暫時沒辦法和他們匯合。
因為出了事,整個遊輪都是鬧哄哄的。
初箏先去出事的八層看了一眼。
確實和羯鼓說的一樣,整個過道都是血。
還有‘屍體’躺在地上,身上穿著服務生的衣服,血肉模糊的根本看不清樣子。
他們是從服務生戴的胸牌辨認的身份。
遊輪的安保人員把整個過道都封了,大家只能站在外圍看上一眼。
“好嚇人呀。”
“報警了嗎?”
“我們現在是要開回去吧?”
“誰這麼喪心病狂啊……”
在場的有遊客也有船上的服務生和安保人員,以及演出團的人。
初箏瞧見好幾個和他們一起進來的熟面孔。
這些人臉色都不太好看,至於是嚇的,還是別的原因,那就不知道了。
“他怎麼就死了啊……”
“這到底怎麼通關?”
“喂,你知道這要怎麼通關嗎?”初箏旁邊不知何時站了個試練者,看樣子身份是個遊客。
初箏沒搭理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