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要驚訝?世界上存在很多我們不知道的東西。”
初箏:“……”
行吧。
這不是個正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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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箏聯絡上原主的人,等他們來接自己。
初箏也不知道自己養傷得多久,所以給印白留了聯絡方式。
“有事可以給我打電話。”
“你不去學校嗎?”印白拿著紙條,小心翼翼的問。
“暫時去不了。”原主當初養傷可是用了差不多一個月時間,她還是用的這個身體,恐怕也差不多。
“哦……”
印白將初箏送到樓下。
初箏的人就候在外面,所有人撐著黑色的傘,此時陽光正好,這場景瞧著有點古怪,路過的人紛紛繞道走。
印白目送初箏上車,衝著車子揮手。
他身體往前走了兩步,腳踩著陽光和陰影的分界線上,又慢慢收回來,退到裡面,似有些難受的抱著胳膊,目送初箏的車子離開,直到消失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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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箏在車上把印白的資料從王八蛋那裡要了一份。
印白家境還算殷實,父母健在,可是父母的感情並不是很好,兩人還經常不在家。
兩人也關心印白,可更多的時候是用物質滿足他。
而印白的性格更是……善良得有點過頭。
他誰說的話都信。
簡直像是瑰藍的複製品。
不過不同的是,瑰藍的善良總會給別人帶去麻煩,可印白的善良最後遭殃的總是他自己。
初箏覺得那哪裡是善良,那根本就是傻!
印白的父母給了他不少生活費,這就導致印白在學校經常被人當成肥羊。
而印白又是那種性格,可想而至他遇見的都是些什麼人。
進了現在就讀的學校後,他很快就被人盯上,傻乎乎的把人當朋友,人家卻只是把他當小弟使喚,順便從他身上搞點錢。
這次他被騙到那荒郊野外,然後遇上大火,被燒燬了半張臉。
自從那件事後,印白不願見人,性格也越逐漸古怪起來。
回到學校,也是被人指指點點,當成怪物。
倒不說有多少人實質性的欺負他。
可是那些言論,眼神,對他來說都是一種暴力。
所以最後走上了黑化的路……
遇上大火是意外,不過那些人把印白騙到那種地方去……恐怕也沒安什麼好心。
“阿鬼,去查一下印白身邊的朋友都是誰。”初箏吩咐前面的人。
阿鬼疑惑:“小姐,印白是?”
“剛才那個少年。”
“好的。”阿鬼頓了頓,又道:“小姐,您這次受傷是怎麼回事?”
“遇見了狼人和血獵。”
阿鬼皺眉:“血獵?那些傢伙難纏得很,被他們盯上,可就麻煩了。我們也沒招惹他們,更沒有違反規則,他們怎麼會盯上小姐?”
難不成小姐偷偷幹了什麼?
……想想小姐那作天作地的脾氣,還真有可能。
“小姐不如先回族裡養傷?”阿鬼立即提出建議。
“他們的目標不是我。”初箏擺擺手:“我不回去。”
好人卡還在這裡呢!
她怎麼能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