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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吧。”
風筵腦袋暈乎乎的,被初箏拽著往回走。
“不對,那邊有聲音……”風筵停下:“我去看看。”
她跑到這個地方來本身就很奇怪,剛才那行為和欲蓋彌彰有什麼區別?
初箏嚴肅臉:“你聽錯了。”
風筵並不覺得自己聽錯了:“你在這裡等我。”
初箏:“……”
風筵朝著後面的廢舊建築過去。
初箏心底嘆口氣,怎麼就不能聽話一點呢。
初箏抬手,對著風筵後腦勺比劃下,狠狠的劈下去。
風筵身體猛的一頓,隨後往後倒下。
初箏接住他,往廢舊建築那邊看一眼,將人抱起,離開此處。
-
風筵在第二天才清醒過來,後頸酸脹,還有些痛。
想到昨天的時候,風筵臉上青一陣白一陣,最後又有些羞怒。
風筵換衣服出門,準備去敲初箏的房門。
走到門口,風筵停下,又轉回房間,先通知人去昨天那個地方看看。
風筵心情有些煩躁,下樓去拼那些積木。
他的人很快發來進展,廢墟里找到了被埋在土裡,只剩下一個腦袋在外面的厲晟,
風筵:“……”
她怎麼把厲晟抓去的!
還把人家埋在土裡。
她是瘋了嗎?
“風總,怎麼辦?需要將厲先生弄出來嗎?”
風筵叉著腰在客廳裡來回踱步,最後還是讓人將厲晟弄出來,隨便找地方扔下,再派幾個記者去拍個一手照片。
“……”
你風總還是你風總。
風筵結束通話通訊,繼續來回踱步,一會兒叉腰,一會兒扶額,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你在幹什麼?”
女孩兒踩著樓梯下來,聲音清清脆脆,彷彿可以撫平他心底的煩躁。
風筵步子微頓:“你昨天晚上把我打暈了?”
“你自己暈的,關我什麼事?”初箏試圖矇混過關:“我沒打你,你別亂說。”
風筵:“……”
他後頸就是證據!
風筵目光沉沉的看她近兩分鐘,最後緩慢吐出幾個字:“從今天開始,你開始上課。”
她這些行為不知道在哪裡學的……
“!!!”
初箏內心一陣驚恐,上什麼課?
我只是一個機器人,為什麼還要經受這樣的折磨!
風筵沒再提初箏打暈他的事,也沒提他發現了厲晟,從書房找出一些資料書籍,全部放在初箏面前。
“我還有事,先……”
“你走出這個房間一步,我就把你還給風梧葉。”風筵語氣認真,不似開玩笑。
“……”
你還唄!
我不知道回來嗎?你真當我是機器人嗎?笑話!大佬怎麼可能被你威脅!
初箏一溜煙的跑了。
風筵站在房間,一口氣堵在胸口,上不上,下不下的,氣得頭暈。
風筵再看定位,發現初箏已經把定位給遮蔽了。
昨天就不應該告訴她……
-
初箏在電視上看見厲晟的窘樣,衣服被扒得只剩下褲衩,高畫質大圖輪迴播放,全國人民估計都看見了。
初箏:“……”
他為什麼會在電視上。
初箏轉念一想,猜測這應該是風筵做的。
殺人誅心……夠狠的啊!
這下厲晟怎麼見人?
初箏旁邊的人對著大螢幕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