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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事別說基地長,天皇老子來了都沒有。
不過初箏給他們提供了一條新思路。
像好人卡這樣的喪屍並不是只有他,其他喪屍中也有。
就好比之前水廠的那個孕婦,她也有意識,不會傷害自己的丈夫。
初箏在喪屍群中也瞧見過,情況正在好轉的喪屍。他們身上的傷會慢慢復原,只要心臟還在跳,沒被餓死,情況就會越來越好。
那些病毒似乎已經適應他們,並讓他們重複恢復健康。
而且那些喪屍並不會攻擊正在好轉的喪屍,即便他們好轉,也依然會被認定是他們中的一員。
至於這其中有些什麼原由,就還得由他們自己去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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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箏不知道實驗室那群人糾結得不行,她正在處理偷換花盆的事故。
“我沒換!”初箏一臉嚴肅:“你不要亂說。”
“你明明換了。”北馳不服氣:“我昨天就在上面做了記號,今天沒有了!”
“……”
可以啊!
竟然都學會做記號了。
北馳並不是初次發現不對勁,之前他就覺得不對勁。
可是那個時候他沒想到要做記號這種事,這幾天他思維越發清晰,就想到這茬。
沒想到真的不一樣。
“你為什麼換我花盆?”
“我沒換。”初箏掙扎著堅持一下。
“那你解釋下,為什麼我做的記號不見了?”
“可能是它自己長沒了。”初箏開始瞎扯。
北馳:“你當我是小孩兒嗎?”
初箏反問一句:“你不是嗎?”
“……我不是!”北馳氣得差點不會說話:“你不要轉移話題,你為什麼換我花盆。”
“這不是一樣的嗎?”都是花,有什麼區別嗎?我不換,你又得跟我掰扯為什麼死了。
“不一樣。”
“哪裡不一樣?”初箏追問。
“……”北馳抿著唇不說話,手指捏著葉片:“每一株花都不一樣,它們是活的。像你一樣。”
像她一樣,有著蓬勃的生命力。
即便是在陰暗處,也要努力向陽而生。
狹縫中落下的陽光,也可以讓它們生長、開出絢爛的花朵。
初箏:“???”
她確實是活的。
可是為什麼要像她一樣?
“我和你不一樣,我知道。”北馳低著頭,聲音有些磕絆,他伸出手,指尖抵著初箏心臟的位置:“它在跳,我的不會。”
初箏下意識道:“你不跳就死了。”
這個世界的喪屍心跳都在跳,不過很微弱,微弱到讓人察覺不到。
他們的身體像是被冷凍住了,所有機能消耗都降到最低。
北馳理解的和初箏理解的可能不一樣,他眉頭輕蹙一下,抿下唇,抱著那盆花去了旁邊。
初箏:“……”
我又說錯了什麼嘛!
我怎麼那麼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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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地。
他們種出來的糧食有限,每個人只能保證不被餓死,想吃飽穿暖,不是那麼容易的事。
外面的喪屍依然很多,短時間內根本不可能消滅完。
所以很多人依然不敢離開基地,只能窩在基地裡。
金鈴被帶進基地後,一直想找機會離開,然而她可能是比較倒黴,並沒有尋到合適的機會。
這群人根本就不是人,他們就是禽獸。
“金鈴,金鈴!”
金鈴趕緊從房間出去,目光掃過房間的人,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