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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那人說,大概是半年前,沉音在這附近出現。
她就是一個殺神,見人就殺,像一個殺人的傀儡。
不少修士都死在她手裡。
唯一說過的話就是她叫沉音,來自魔山。
因為她可怕的實力,附近鎮子的人都很害怕她,導致現在聽見她的名字就是剛才那場面。
初箏低頭打量自己的手。
這雙手白皙細嫩,完全不像是殺人的手。
這身體有點牛批呢……
現在她佔用了這身體,那這身體原來的主人呢?
初箏腦海裡各種奇奇怪怪的念頭閃過。
初箏放下手,睨一眼地上的人:“你知道五音鎮在哪兒嗎?”
“五……音鎮?”那人搖頭,表示沒聽過。
初箏一掀衣服蹲下去,和那人視線對上:“你去打聽下,打聽出五音鎮在哪裡,我就不殺你。”
“……”您剛才不是說不殺我的嗎?怎麼又變卦了!
當然他不敢和初箏叫板,連連點頭。
那人哆哆嗦嗦爬起來,轉過身。
初箏揪住他衣領,陰森森的威脅:“最好不要跑……”
我再去抓個人很麻煩的。
“不……不不……不敢。”他哪兒敢跑啊。
更何況這鎮子就這麼大,他能跑到哪裡去,聽說這人屠城都是幾息間的事。
初箏鬆開手,示意他趕緊去。
“你要不要坐會兒?”初箏扭頭問自己的卡。
驚破望著滿地狼藉,大門緊閉的街道,小臉上似乎寫著‘怎麼坐’的疑問。
初箏把棺材翻過來,一拍底部:“坐。”
驚破:“……”
-
空曠的街道上,裹著白色頭蓬的少年坐在倒扣過來的棺材上,坐姿莫名的乖巧。
旁邊站著的小姑娘不時走動幾步,神情嚴峻的看著鎮子的方向。
鎮子裡的人,不少人都在觀察。
本以為她會大開殺戒,誰知道只是抓了一個人,也不知道說了什麼,現在竟然什麼都沒做。
很快那人就敲開大家的門,問知不知道五音鎮在什麼地方。
金蟬鎮上的人,都沒聽過這個什麼五音鎮,他們可以百分百確定,方圓二十里,都沒這麼個地方。
“她就問這個?”有人抓著那人問:“她會不會殺了我們?我聽說她之前屠了一個村子。”
“我也不知道的……”那人慾哭無淚,每個人都要這麼問他。
“她問這個做什麼?”
“……我不知道!”
“剛才她問了你什麼?”
“……”
那人從開始的一一問答,到後面的麻木,只要得到答案立即就走,絕不停留。
金蟬鎮就這麼大,男人很快詢問完。
那人跑回來,小心翼翼回稟:“我都問完了,沒人知道您說的五音鎮在什麼地方。”
初箏:“……”
那人嚥了咽口水,主動道:“不過您可以去那後邊山上找那個怪老頭,他自稱什麼都知道。”
初箏挑眉,懷疑這人是在禍水東引。
那人拍著胸脯保證:“我沒騙您,他真的知道很多東西,咱們鎮子上的人都叫他百事通。”
初箏:“……”
你剛才還叫他怪老頭!
初箏轉身將驚破扶下來:“去看看?”死馬當活馬醫了。
“……嗯。”驚破乖巧點頭。
見初箏要走,那人明顯鬆口氣。
不用死了……
“你。”
初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