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肢解。
“還活著呢。”陸然挑眉。
還以為上了黑車,面臨分屍或者更殘忍的事呢。
“你感覺怎麼樣啊?”易笑還是有些怕他,說話都小心翼翼:“有沒有想咬人的衝動?”
陸然抿了下有些乾裂的唇瓣,惡劣的點頭:“有點。”
易笑直接貼到車窗上去了。
賀成和開車的寶哥,注意力都集中到他身上,彷彿他要動口,立即制服他。
唯有那個女生,神色冷淡的看著前方,穩如泰山。
“哈哈哈哈。”陸然大笑,帽子遮擋下的容貌傾洩幾分,線條優美精緻的下巴似乎都帶著好看的光暈。
易笑:“……”
寶哥和賀成也知道被耍了,寶哥凶神惡煞的瞪他一眼:“這個玩笑一點也不好笑。”
陸然斂了笑,立即誠懇的道歉:“抱歉,忍不住逗逗你們,畢竟你們膽子看上去很大。”
賀成x易笑:“……”你到底哪裡看出他們膽子大了,他們怕死了好嗎!
陸然倒不想咬人,就是有些渴和頭暈,以及犯惡心。
易笑很貼心的給了他水。
陸然潤了潤喉嚨,感覺好受多了。
“你被咬多長時間了?”賀成謹慎的問。
“嗯……我暈了多久?”陸然習慣性的壓了壓帽子,擋住他大半的容貌。
雖然他睡著的時候,賀成、易笑和寶哥三人都圍觀過他的長相。
那是真好看。
跟個明星似的。
鼻子是鼻子,眼睛是眼睛……寶哥這麼形容的時候,被易笑和賀成給鄙視了。
誰還不是眼睛是眼睛,鼻子是鼻子。
不是這麼長的,那都不是人。
寶哥:“……”吃了沒文化的虧。
“現在是下午三點多。”易笑看了看錶。
“二十八個小時了。”陸然道。
易笑聖父心又開始發作,安慰他:“往好點想,也許你能覺醒異能。”
“也可能是潛伏期長。”冷冰冰的聲音插進來。
被咬變成喪屍快則幾分鐘,慢則幾個小時。
也有的會撐得更長一些,有的被咬了好幾天才變成喪屍。
陸然:“……”扎心。
易笑:“……”所以初箏姑娘,撿他到底是來幹什麼的?
陸然看向旁邊的小姑娘,帶著幾分好奇的打量目光:“你為什麼要讓我上車?”
“因為我得做一個好人。”初箏十分認真的指著自己:“你覺得我是一個好人嗎?”
陸然先是盯著她瞧幾秒,片刻後噗嗤一聲笑出聲。
另外三個也是一臉的複雜。
能在別人被喪屍追殺的時候,面無表情的圍觀,並表示等團滅再下去撿裝備的人,能是一個好人?
初箏姑娘對自己有什麼誤解?
“在末世當好人,你可真敢說。”末世哪有什麼好人:“我是個什麼人都不知道,就敢往車上帶,你也是膽子大。”
初箏:“被趕出來身無分文只剩半條命。”
陸然:“……”
三人組:“……”
小姐姐說話有時候就是……很扎心。
陸然本就有點暈,和初箏說話他覺得更暈。
陸然忽然虛弱下來,臉色都跟著蒼白:“我們在哪兒啊?”
“嗯,去慶安基地呢。”易笑道。
陸然視線望向前方:“前面那些人呢?”
“我們沒和他走一條道。”易笑解釋:“走另外一條路過去。”
陸然似乎有些奇怪:“你們知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