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都是保鏢動手,她坐在後邊喝茶。
中途嫌他叫聲吵,還讓人把他嘴給封了。
兩個小時後,男人低頭。
“有人……僱……僱我們來的,要……要抓你,原因我們不知道。”
男人是歪果仁,但是說得一口流利的國語。
初箏眸光冷了冷:“誰僱你們?”
莊怡?盛廷?還是另外的哪個狗東西?
“不認識。”男人搖頭。
對方是透過中間人聯絡他們,他們根本就沒見過僱主。
這個活價錢高,又是抓個小姑娘,他們以為任務難度不高。
誰知道會是這麼一個結果。
初箏指尖搭在手腕上,冰冷的嗓音在房間流轉開:“你的中間人認識他?”
男人不敢保證:“可能……可能認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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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只讓他們抓人,沒有告訴抓完人之後去哪兒交易,明顯就是等通知。
初箏暫時琢磨不出來,為什麼會有人想抓她。
原主經歷的這個時間段,正被盛廷給關著,外界發生的事,她壓根不清楚。
所以初箏也不知道,這劇情是因為她改變了什麼,還是本來就有。
就是看她可憐,誰都想來欺負下!
簡直是沒人性!
小可憐初箏十分絕望。
想念好人卡的頭髮。
其實好人卡抱起來也蠻舒服的……
初箏惦記自己的好人卡,但也只是惦記,完全沒有發個簡訊,或者打個電話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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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嘁……”
江野打個噴嚏。
他有些疑惑的攏了攏衣裳,也不冷啊……
“江爺,您沒事吧?”
江野坐在陰暗的角落,聽見聲音,收斂疑惑,示意來人坐下。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之前被初箏兩萬強行買鞋的那個男人。
“沒人跟蹤你吧?”
“江爺放心,沒人。”陳九點頭:“現在都說您私吞了那批貨,咱們的人都被壓著,柳爺那邊還沒什麼表示,但是我看瞧著柳爺似乎不相信您……”
江野預料到這個情況。
自從盛家敗落後,他地位威望越來越高。
當初柳爺將自己提拔起來,是看中自己的能力,為黑金,為他自己的利益。
但現在他有可能威脅到柳爺這個一把手的地位。
更何況柳爺本就是一個生性多疑的人。
“叛徒查得怎麼樣了。”
連續兩次,他的位置都被暴露。
他身邊絕對有叛徒。
“暫時沒什麼線索。”陳九皺著眉。
江爺沉默一會兒:“安排我和柳爺見個面。”
“江爺,現在見柳爺合適嗎?”
“再不見柳爺,我恐怕就真得背下這個黑鍋了。”江野嘴角噙著冷笑:“那批貨到底是誰拿的,我心底有數。”
陳九似乎也想到了。
“可是江爺,咱們沒證據,就算讓柳爺相信了,底下的人也會不服。”
江野道:“先幫我安排吧。”
陳九:“是。”
陳九頓了幾秒,又問:“江爺,能問您一個問題嗎?”
江野看向他,示意他問。
“您和盛家的那位盛初箏,是什麼關係?”
“……沒什麼關係。”
江野起身,大步離開。
陳九停在原地,茫然的撓撓頭,沒什麼關係,江爺用得著這麼大反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