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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臺。
不少工作人員圍在這裡,還有兩個人拿著相機在拍,一看就是狗仔。
傅遲長身玉立,在這群人中格外顯眼。
“初箏。”美美在外圍,見她過來,趕緊跑過來:“那個女的說你老公非禮她,正鬧呢。”
美美后進場,沒有和初箏撞上,但是她知道初箏也來了。
她過來上洗手間,正好碰上,所以立即給她打了電話。
人群裡,有一個女生,一隻手捂著要往下掉的禮服,一隻手掩面哭泣,一副被人欺負的樣子。
這裡靠近洗手間,旁邊又是一個角落,相對比較偏僻。
初箏給吳法和吳天發一條簡訊。
收了手機,這才從人群外進去。
傅遲見她,表情微微難看,低下頭和她解釋:“我沒有,她突然攔著我,說些莫名其妙的話,然後就開始叫。”
他從洗手間出來,這個女人就站在外面。
攔著他不讓他走,還動手動腳。
傅遲為避開她,不得不往後退。
然後這女人突然就開始叫,還自己扯壞身上的禮服,正好有工作人員路過。
這裡沒有監控,女生一口咬定自己非禮她。
女生形容不整,再哭得梨花帶雨,總會讓人傾向於她。
“嗯。”初箏握著他的手,看向那個哭得傷心的女生:“你說他非禮你?”
女生瞄一眼初箏,哽咽道:“就是他,我沒想到……沒想到他是這樣的人……”
“非禮你哪兒了?”
“他……”女生傷心委屈,不好意思說的樣子:“你們是不是人,他非禮我,變態,還要讓我說,我以後還怎麼見人……”
女生捂著禮服哭得傷心,立即引起一些男人的同情心。
“沒看出來,他竟然是這種人……”
“長得這麼好看,還幹這種事。”
“真是人不可貌相,衣冠禽獸就是用來形容這種人。”
四周工作人員低聲議論。
“你不說他非禮你哪兒了,我怎麼幫你做主?”初箏語氣冷淡。
女生一口咬定:“他就是非禮我!”
初箏:“你有證據嗎?”
“這還不是證據?”女生指著自己的禮服:“我還能拿自己的名譽開玩笑嗎?”
這話一出,四周的人又覺得有道理。
女人的名聲不管在什麼年代,都是極其重要。
初箏不鹹不淡的掃她一眼:“禮服有可能是你自己扯壞的,你說他非禮就是非禮你?你有什麼證據能證明,不是你誣陷他?”
“我是女生……”
“那我是不是可以說,你先勾引他,勾引不成,反過來汙衊他?”初箏眉宇間冷意漸起:“沒有證據的事,想怎麼說就怎麼說,不是嗎?”
女生抬頭看向初箏,可能是被初箏說中,眼神有些慌。
僅對視一秒,就將視線移開。
她抖著手指,指著初箏:“你……你胡說什麼,你是他老婆,你當然幫著他說。我一個清清白白的女孩兒,怎麼會做這種事?”
“他長的好看。”初箏理直氣壯。
“……”
四周圍觀群眾有點懵。
這和他們想的完全不一樣。
“你們……你們……”女生指著初箏和傅遲,宛如受了天大冤屈一般,眼淚不要錢的往下掉:“是不是今天要我以死證清白?”
初箏做個請的手勢。
女生:“……”
不過是誇張的說法,她哪裡敢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