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娃也是個堅強的主兒,被人欺負也好,被人嘲笑也好,他都能堅持下來。
盛焰唯一喜歡的就是音樂,不過收養他的老頭,不能供他去上好的音樂學校。
盛焰自己瞎折騰,組了個樂隊,後來就他一個人堅持。
這位鄭先生,就是盛焰悲劇的開始。
盛焰天賦是有的,寫詞編曲都可以,鄭先生明明已經發現盛焰的天賦,可他在盛焰找他的時候,不斷吊著他。
最後還勉為其難的樣子答應下來,所以盛焰籤合同的時候,壓根就沒仔細看過合同。
那份合同幾乎就是壓榨他的價值,讓他為公司賺錢,而他本身能拿到的錢少得可憐。
盛焰發現自己上當的時候,已經晚了,他被公司牢牢的掌控在手裡,只能聽公司安排。
但兔子逼急了還咬人,更別說是個人。
收養盛焰的老頭重病,需要一大筆錢,盛焰問公司要錢,公司不肯出,還給他安排工作。
雖然最後拿到錢,可人已經沒了。
這件事就像是開啟潘多拉魔盒的鑰匙,從那以後盛焰就跟變個人似的,開啟黑化之路。
而現在一切都還沒發生。
少年還是那個懷揣夢想,只想唱歌的少年。
初箏沒回答他那個問題,只是問他:“你想要唱歌?”
盛焰點點頭:“嗯。”
盛焰除了頭髮的那一撮挑染的藍,不管怎麼看,都是一個乖得不行的少年。
初箏視線在他臉上轉一圈:“為此付出什麼代價都可以?”
盛焰警惕的往後退一步。
他這樣的長相,遇上的潛規則自然不會少,可那不是盛焰想走的路。
初箏盯著他,一分鐘後:“我有工作室,想簽約嗎?”
盛焰眸子微微一縮,像是驚喜浮上表面,但轉瞬就冷靜下來,那抹驚喜被他壓回去。
他垂著的手握緊:“我……要付出什麼代價?”
“不需要付出什麼代價。”初箏往前走幾步,少年能清晰看見她的睫羽,她的眼裡鋪著碎光,卻如黑夜一般靜謐。
和那些人看他的眼神不一樣。
她靜靜的凝視著他,像是在看一件特別重要的東西……
重要?
“那你為什麼籤我?”
“因為你想唱歌,我可以捧你。”
這是他一直所求。
現在這樣的機會就擺在他面前……
“考慮好可以給我打電話。”初箏越過他離開,聲音透過夜風,悠悠的傳來,清清冷冷,不含半分起伏:“如果你想籤那個鄭先生,建議你先仔細看看合同。”
好人卡要是不給她打電話,那就只能買那位鄭先生的公司了……麻煩啊。
為好人卡操碎了心。
我怎麼就那麼倒黴,遇上這麼個不省心的小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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