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在宴會上發生的事,並不難查。
更被說餘愷還讓自己的女人給初箏下藥。
那女人見錢眼開,很快就撂得乾乾淨淨。
拿著錢就消失了。
餘愷知道餘燼在查的時候,他和宋嫣然的花邊新聞雪花片似的,到處都是。
餘愷不怕這些花邊新聞。
但是……
餘燼在查他。
為了那個宋初箏。
餘燼回到餘家,並沒什麼激烈的手段。
但是大家都心知肚明,之前反對他的那些人,現在都沒了蹤跡。
是死是活都不知道。
餘燼的手段就跟他這個人一樣,綿裡藏針,讓人看不透。
餘愷開著車,往機場的方向去。
他得離開國內,去避避。
但是他的車還沒到機場,就被人給攔了。
“白叔……”
餘愷看著車外的人,臉上撐著笑。
“三少爺,得罪了。”白叔帶著貴族式的禮貌:“帶三少爺走。”
餘愷看著外面的人,想要拼一把。
餘愷緩慢推開車門,趁著那邊人還沒過來,猛地將車門推開,撞到最近的那個人身上。
白叔對此一點也不意外,平靜的看著這場鬧劇。
餘愷很快就被帶回來,白叔微微一笑:“三少爺,玩兒夠了嗎?”
餘愷:“……”
-
餘愷不知道自己被帶到什麼地方,他腦袋上罩著黑布。
此時黑布被取開,餘愷適應下光線,一眼就看見坐在對面沙發上的男人。
他穿著一件淺色的毛衣,舒服又寬鬆,沒骨頭似的坐在沙發上,手裡拿著串佛珠,慢慢的轉著。
佛珠……
從他回到餘家,餘愷一共見他拿過三次。
每次都會有人……付出代價。
“五弟……”餘愷叫一聲,又慌忙改口:“燼爺,我知道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
他現在是家主,不能再叫五弟。
沙發上的男人抬眸:“哪裡錯了?”
“我不該對宋小姐動心思,我真的不知道您那麼在乎她。”餘愷敢動手,就是覺得一個女人而已。
他是餘家的少爺,即便現在沒能上位,可餘燼怎麼也得給點面子。
他沒想到的是,餘燼的反應和他預料的不一樣。
當時餘燼就把扔在那裡,他哪裡能想到更深的地方。
要是知道,他哪裡敢動手。
“你應該多跟你二哥學學。”餘燼垂下頭,望著自己手裡的佛珠。
“我知道錯了。”餘愷滿臉的悔意,和餘燼打著商量:“最後那個人也是宋嫣然,我沒有碰宋小姐一根頭髮,您大人有大量,看在都是兄弟的份上,放過三哥這一次。”
這份悔意裡面,有多少真誠,那就不得而知。
餘燼似有些累,他起身,漫不經心的道:“別讓三哥叫太大聲,大晚上擾民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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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箏還沒出手,餘愷自己進了醫院。
不過這不妨礙初箏還是要教訓他的計劃。
“是這裡嗎?”
“沒錯,就是這裡。”華璨點頭。
“這麼破?”餘家破產了?
華璨也覺得這醫院有點破。
外面矗立著兩棟建築,稀稀拉拉的燈亮著。
如果不是外面馬路上車來車往,另一邊高樓林立,華燈璀璨,他還以為是哪個鄉鎮的醫院。
餘愷那樣的大少爺,怎麼也得住個貴族式私人醫院吧?
誰知道這麼破個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