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沒有她這樣的氣質。
“先生,您懷疑她……”
白叔之前也懷疑被掉包。
可是這人一直在他眼皮子底下,怎麼能掉包呢?醫院之前的檢查也沒問題,確確實實是一個人。
“有意思。”
餘燼壓低睫羽,指尖捏著湯匙,攪了攪裡面的湯:“什麼事。”
“先生,您受了傷,那邊還去嗎?”
“去,為何不去。”餘燼散漫的道:“不去他們還以為我死了呢。”
白叔有些擔心餘燼的傷,但先生決定的事,他阻攔不了,只試探性的問:“那宋小姐?”
“給她挑身好看的。”
“……是。”
-
初箏看著送到自己房間來的禮服和首飾。
“幹什麼?”
白叔還是那麼一副樣子:“宋小姐,今天晚上先生要帶您出席一場宴會,請您準備一下。”
“他帶我去,我就要去?”初箏靠著化妝臺:“憑什麼。”
“……”
憑什麼?
白叔被這個問題給搞得有點懵。
以先生的身份,真想帶誰出席,還用得著憑什麼嗎?
不倒貼過來都算矜持了。
現在這宋小姐竟然問憑什麼……
他萬萬沒想到,會有這麼一個問題的啊!!
管家好難!
“宋小姐好好準備一下。”白叔微笑著頷首,然後迅速退出房間。
初箏沒興趣參加什麼宴會。
自然不會準備什麼。
所以等到要出發的時候,初箏還坐在沙發上,翹著腿看書。
“宋小姐您準備好了嗎?”
“我沒說要去。”初箏翻過一頁書。
“……”
如果初箏和他鬧,白叔大概還有點法子。
可是初箏就這麼安安靜靜的坐著,誰來也不好使的狀態,白叔都不知道該怎麼下手。
白叔奈何不了初箏,他退出去,上樓去和餘燼稟報。
餘燼沒讓白叔再來,而是親自過來了。
他換了一身比較正式的衣服……不是西裝,就是比較正式的休閒服。
看上去隨意,但又不是特別隨意。
有幾分繾綣的散漫氣質。
餘燼走到沙發對面坐下:“宋小姐不想和我出門?”
“不想。”
“宋小姐,你還記得自己為何在這裡嗎?”餘燼往後靠著沙發,懶洋洋的掀著眼簾瞧她。
“記得。”
“既然記得,那宋小姐,你覺得自己有拒絕我的權利嗎?”
初箏合上書,抬眸看過去。
白叔站在旁邊,看著這無聲兩人對視。
餘燼總是懶洋洋的樣子,看上去沒什麼危險似的,然而事實卻不是如此。
而初箏周身都透著一股子冷意,直接拒人三尺。
這兩個人此時面對面坐著,白叔莫名有點心驚肉跳。
像是看見兩位大佬分庭抗衡的局面。
初箏將書扔到桌子上,手往旁邊的扶手上一搭:“你要邀請我?”
餘燼愣了下。
片刻後,男人起身,還很正式的整理下衣服,朝著初箏伸出手:“有那個榮幸嗎?”
初箏看著遞到面前的手,目光從他手腕,移到指尖。
漂亮到無法用言語來形容的一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