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箏隔天就把紀有堂發配到遊戲裡面去了。
管理員不敢說話,他們什麼都不知道。
紀有堂幾天沒來騷擾西慕,西慕還覺得奇怪。
不過他不來更好。
“我們要是出不去怎麼辦?”
西慕吃午飯的時候,突然問了這麼一句。
初箏切著牛排,漫不經心的道:“那就不出去。”
西慕:“……”
你說得這麼輕鬆,之前怎麼費盡心思的想出去?
初箏不是費盡心思想出去,她就是想看看這破遊戲是個什麼東西而已。
“這裡不是挺好的。”
初箏放下刀叉,隨意的擦下嘴,身體往後一靠,清冷的視線投向對面的少年。
“還是你不想跟我生活在一起?”
“我很好奇,你為什麼要選擇我?”西慕捏著手裡的叉子來回轉了轉,眉宇間的浮躁斂得乾淨。
“你……長得好看。”
“嗯?”
就是因為他長得好看?
那要是他長得不好看呢?
你是不是就不會選擇我了?
西慕眸光暗沉深遠:“你看人都看表面?”
“那我也看不到內在。”我不能把你剖開吧?這麼兇殘的事,王八蛋還不得跟我咆哮怒吼九重奏?
西慕:“……”
總覺得他想的內在和她說的內在,不是同一個。
“我要是長得不好看呢?”西慕糾結這個問題不放。
初箏不太耐煩:“你問題那麼多?煩不煩,吃你的東西。”
西慕固執的看著她:“你回答我這個問題。”
玻璃外面的街道上,玩家或圍聚在一起,或行色匆匆,一派熱鬧景緻。
而玻璃裡面,空氣都彷彿緊繃下來。
初箏冰冷的視線仿若有實質一般,落在西慕身上,泛起陣陣的寒意。
好半晌,她兇巴巴的道:“不好看你也是我的!”
誰讓你是好人卡。
命這麼好,不像我這個弱小無助的小可憐。
西慕彷彿對這個答案滿意了,睫羽輕垂,拿著刀叉慢條斯理的切牛排。
-
初箏去小屋外面的那片黑暗裡觀察一段時間,食物或者其他的一些東西,都是憑空出現。
她琢磨半天也沒琢磨出有用的線索,索性不琢磨了。
王者號對初箏說,這裡是整個位面的背景,所以初箏也就沒再想著出去。
主要是想了也沒用。
反正生活在哪裡都一樣,好人卡在我手裡就行。
大佬就是這麼無所畏懼。
於是她每天不是窩在西慕那裡,就是去‘銀行’兜兜風。
管理員又怒又恨,還不敢給她發死亡名單。
這要是回來了,他們還能好嗎?
惹不起惹不起。
時間一晃就是大半年,依然有新人出現,老人也會因為遊戲失敗消失。
初箏已經把規則更改得很簡單了,這些玩家還通不過,她也沒辦法。
紀有堂沒事就往西慕這裡跑,還熱情的邀請西慕去遊戲裡切磋切磋。
於是每次邀請完,第二天紀有堂就自己去了,氣得紀有堂跳腳。
初箏後來把整個遊戲模式都改了。
單人求生遊戲變成組隊求生遊戲,進入遊戲可選擇死神玩家或普通玩家。
規則也是改得亂七八糟,如果不是大體框架她沒動,這模擬室估計都得崩了。
管理員敢怒不敢言。
等初箏離開後,幾個管理員才圍在一起討論。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