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被禁衛軍拖出去。
“王爺,請。”
攝政王倒還算鎮定,他起身,看一眼容弒,又看一眼初箏,甩袖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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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人走了,小皇帝才軟在龍椅裡。
“母后,皇叔真的和……”小皇帝問得遲疑。
他是不太信的。
“事情已經發生,真相重要嗎?”初箏支著下巴:“你現在要想的,是如何將這件事最大利益化。”
我也就能幫你到這裡了。
成熟的皇帝要自己想問題。
宣貴妃好處置。
后妃私通,不是被永久關在冷宮,就是三尺白綾上路。
攝政王反而不太好處置。
他現在有那麼黨羽。
小皇帝陷入沉思。
初箏沒打擾小皇帝思考,悄無聲息的離開。
她走出大殿沒多遠,容弒帶著一隊人和她撞上。
“臣護送太后回宮。”
容弒態度十分官方,看不出任何異常。
初箏隨意的點下頭,一群人浩浩蕩蕩的往她宮裡走。
路上兩人保持距離,也沒說話。
容弒將她送到宮門處,行禮告退。
初箏:“……”
嘖。
太后好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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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迷離。
有風起,樹冠枝丫沙沙沙的響著。
少女側身躺在床上,身形纖細又柔弱。
地面有陰影移動。
陰影逐漸靠近床榻,悄無聲息,猶如鬼魅。
就在那道陰影靠近床榻,伸出手,準備觸碰床榻上的少女的時候。
床榻上的少女一把扣住對方手腕,幾下就將人按在一側。
“容將軍,大半夜來給哀家侍寢嗎?”
被按住的人聲調略顯無奈:“太后知道是微臣,還下這麼重的手。”
初箏將他鬆開。
“幹什麼?”
大半夜不睡覺。
容弒起身,揉著被初箏按過的地方:“攝政王的事,是你做的?”
“不是。”
“我看見了。”容弒幽幽的。
“……”
你看見了還問!
容弒剛想起身,初箏突然將他撲倒在床榻上。
容弒心底驚了驚:“太后,你幹什麼?”
“滅口。”
“???”
滅口不是你這麼滅的吧?
容弒按住初箏,聲音低沉又嚴肅:“太后,別亂來。”
“亂來又怎樣?”咬我啊!我親親摸摸我好人卡還不行了嗎?
“太后,這樣做,我們就沒退路。”
“你還想退哪兒去?”
“你真的想和我……”
容弒後面的話消失,殿內忽的安靜下來。
月光鋪灑在地面,窗外搖晃的樹枝,在地面投出細碎的陰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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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弒垂著頭穿衣服,一件一件扣好,動作緩慢像是被人按了慢放鍵。
他微微側目。
小姑娘趴在枕頭上,似乎有些懨懨的,臉上還帶著些許緋色。
容弒伸手摸她柔軟的長髮:“還好嗎?”
“好得很。”
初箏偏下頭,不讓容弒摸她頭髮。
容弒手指勾著她的一縷長髮,從他指縫裡落下。
容弒撐著旁邊,俯身瞧她:“太后,你喜歡我嗎?”
初箏:“不然你為什麼在這裡?”
容弒盯著她看了好一會兒。
俯身親她眉心一下:“你先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