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生在曲江瀟問出那個問題的時候，表情就有點迷幻。
等盛焰點頭，慕生表情已經不知該怎麼擺，最後只好木著一張臉。
孟初箏這個人以男人的角度來看，確實很漂亮，比圈子裡的那些明星都還要漂亮。
可她身上有一種讓人望而生畏的冷漠。
就是你看見她的時候，第一眼會驚豔她的長相，但是再看，你就只會注意她身上拒人千里的冷淡與那身不是誰都能駕馭的矜貴氣質。
這種人更像沉澱千年的壁畫，絕美驚豔，卻沒人敢去冒犯。
曲江瀟問：“老闆知道嗎？”
盛焰搖頭。
他怎麼敢和她說，他現今的一切，都是她給的。
慕生短路的大腦回歸正常，他直接撲過去：“小焰，你為什麼那麼想不開，要喜歡老闆，辦公室戀情要不得啊！！”
盛焰：“……”
曲江瀟：“……”
這是辦公室戀情的問題嗎？
曲江瀟把慕生拎開，看向盛焰，認真的問：“小焰你知道當初我們為什麼會改變主意嗎？”
當初盛焰問過他們，可他們都沒說。
“不是因為你們不想放棄……”
曲江瀟搖頭。
“小焰，我和慕生都需要錢，我們不能那麼任性，我們當初改變主意，是因為老闆給了我們錢，解決我們最需要解決的問題，她的條件就是……陪你玩音樂。”
這是初箏的原話，陪盛焰玩音樂。
盛焰愣在那裡，好半天都沒反應。
曲江瀟：“小焰，你覺得老闆是看中你的才華嗎？”
是嗎？
盛焰不知道。
他腦子亂糟糟的，說話都是結結巴巴：“你……想說什麼？”
曲江瀟笑著道：“也許老闆也喜歡你呢。”
盛焰猛地看向曲江瀟，曲江瀟繼續說：“外面那麼多人想要籤工作室，可這麼長時間，工作人一個人都沒簽。我覺得奇怪，偷偷問過麗莎，麗莎說……”
他停頓下來。
“說什麼？”慕生先追問。
“麗莎說，工作室只為你一個人服務。”曲江瀟點了點他手背：“麗莎說的是你的名字，不是我們的組合。”
“我、我？”
盛焰驚得話都快不會說了。
曲江瀟點頭。
盛焰瞠目結舌，思緒在腦子裡打結，完全理不清。
半晌，盛焰囁喏一聲：“你……胡說的吧……”
曲江瀟讓慕生給麗莎打電話問。
慕生也好奇，立即撥通麗莎的電話，以自己一個朋友想簽約為由詢問。
“之前不是和江瀟說過了，工作室暫時沒有簽約藝人的準備，讓你朋友找別家吧。”
“為什麼啊？”
“還能為什麼，老闆不許。”
慕生繼續問：“為什麼不許？”
“不許就是不許，老闆的想法我們這些當員工，哪裡能亂猜。”
慕生看曲江瀟一眼，他眸子微微一轉，立即道：“我聽工作室有人說，不籤藝人，是因為工作室只為盛焰服務對嗎？”
麗莎那邊沉默會：“嗯。”
這件事初箏並沒要求保密，所以麗莎覺得應該是可以說的。
慕生結束通話電話，看向盛焰。
結果他和曲江瀟都是附帶的。
曲江瀟拍在盛焰肩膀上：“所以，小焰，你其實可以表白看看，也許老闆早就看上你了。”
盛焰：“……”
盛焰一時間沒辦法消化這麼多，曲江瀟把想問問題的慕生拽走，讓盛焰自己一個人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