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再來啊。”
青年一溜煙的跑了。
強買強賣肌肉男明顯很在行，就這麼一會兒，肌肉男就已經賣掉好些魚。
別人繞著他走，他還能把人給叫回來。
初箏走過去，肌肉男將擺在案板上的魚拍了拍，頭也沒抬的問：“買什麼？”
肌肉男半天沒聽見聲，抬頭：“買什麼，不會說話……”
他的聲音戛然而止，眉毛抖了抖。
凶神惡煞的神情一變，狗腿諂媚起來：“是你啊。”
之前初箏被守衛隊叫走，就再也沒回去過。
地下城說大不大，說小不小，肌肉男還以為碰不上她了，沒想到現在又見到了。
“問你點事。”
“您問您問。”
-
肌肉男沒想到初箏的問題是關於身份證明的事。
地下城沒有身份證明的一抓一大把。
除了第一個孩子，後面的孩子想要去領身份證明，就得上繳銀幣。
不是錢，是銀幣。
生活在這裡的人，僅僅能維持生活，誰有多的銀幣去繳這個錢？
所以，那些孩子，就成為黑戶口。
然而沒有身份證明，面對一些巡查、抽查只能到處躲藏。
一旦被查到，那就不是上繳銀幣那麼簡單了。
有需求就有產業鏈。
這麼賺錢的事，當然有人做。
正好肌肉男也知道……
肌肉男帶初箏過去，這一條街都是紅燈，被他們成為紅燈區。
做什麼的就不用介紹了，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不允許。
“輝哥，好久沒見你了呀。”
“輝哥，來玩兒啊……”
肌肉男明顯是這裡的常客，不少人都認識他，一路過去，不少人過來獻殷勤。
肌肉男……輝哥將那些人趕走。
“咳咳咳，那什麼，這裡就是這樣。前面就到了。”輝哥指著前面的牌子。
破舊的燈牌沒有亮，上面寫的是某某茶樓。
輝哥替初箏挑起黑色的簾子，衝裡面喊一聲：“郭瞎子。”
裡面並不大，初箏一眼就看見坐在一堆亂七八糟雜物面前的老頭。
老頭坐在輪椅上，左邊眼睛戴著黑色的眼罩，只能用一隻眼睛。
臉皮往下耷拉著，給人的感覺有些刻薄。
“大呼小叫什麼？”老頭語氣不算好。
“給你帶客人來了。”輝哥道：“這位姑娘要做證。”
郭瞎子掃初箏一眼：“可信嗎？”
“可信可信。”輝哥拿了初箏的銀幣，現在管她可信不可信，先點頭再說。
郭瞎子又審視初箏一會兒，初箏任由他看，不卑不亢的站在那裡。
郭瞎子沉吟片刻，問：“做哪種？”
“……”
還要分種類？
輝哥給初箏解釋。
可以做普通的和入資訊庫的。
普通的只是看上去和大家的一樣，但一刷就會露餡。
入資訊庫的就不一樣，這是可以查的，不過沒有其他的功能，只是能查到。
當然如果對方仔細去查底細，也會立即露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