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雋挑眉:“你怎麼幫?”
“這個你不需要關心,這是我的事。”
舒雋沉默幾秒:“你知道我手裡是什麼東西嗎?”
初箏眉眼間都像是染著冰雪,聲音冷冷的道:“我不需要知道。”
“你不知道……”舒雋深呼吸一口氣:“你不知道就敢說,你知道你會因此喪命嗎?”
“今天上午你問我有沒有時間,你想帶我來這裡對嗎?”
“……”
初箏突然轉移話題,打得舒雋措不及手。
不過他也沒否認。
“是,你知道外面有人跟蹤我,我想甩掉他們而已。”舒雋解釋:“我只是想帶你到這裡,讓你在外面待著,後面的事不會連累到你。”
對他來說,初箏就是一個另有所圖的陌生人。
他這麼做,也沒什麼不對。
既能試探她,又能給自己打掩護,為什麼不可行?
只是他沒想到初箏會拒絕。
所以他也沒再繼續問。
然而那個跟他說要寫檢討的……當天晚上就出現在他面前。
這是巧合?
還是預謀?
舒雋不知道。
他從這個女孩子身上,完全無法分辨出這些來。
“那你還擔心我會不會喪命做什麼。”我死了你都不一定擔心,弱小無助的小可憐真是好可憐哦。
舒雋扭頭看她,女孩子坐在深色的沙發上,身姿伶仃單薄。
無波無瀾的眸子,靜靜的看著桌子上的玻璃杯。
舒雋心底莫名的被扎一下,一股難受湧上來,泛起密密麻麻的疼意,呼吸似乎都變得困難起來。
他在難受什麼?
舒雋撥出一口氣,握緊十字架,還是解釋一遍:“我並沒打算將你牽扯進來。”
他只是想讓她待在外面,等他解決完就可以離開。
當然如果她也是那邊的人……
那就得另外說了。
“不重要。”初箏擺下手:“要不要我幫你?”
舒雋盯著初箏,見她真的不在乎的樣子,到嘴邊的話又咽回去,他其實沒什麼好解釋的,他需要先保證自己的安全……
“你確定要捲進這件事?”
“舒雋,從你見到我那天起,你就註定和我牽扯不清。”你是我的啊。
舒雋抬眸看她。
兩人視線無聲的對上。
可是舒雋看不透對面的女孩子。
她的表情永遠是冷淡的,就連眸子都是冷的,沒有半分情緒外洩。
舒雋忽然有個荒謬的想法:她衝自己的來。
不是他身上的東西,也不是他擁有的東西,就是他這個人。
-
舒雋在初箏‘威脅’下,壓根沒有選擇的餘地。
兩人‘友好’的達成協議。
舒雋同意初箏幫忙,初箏放他離開。
不過作為合作方,舒雋不能無緣無故失蹤。
初箏領著舒雋離開房間,那個賈總還在外面站著,畢竟這裡面是他的金主爸爸。
賈總好奇的往裡面看:“顏小姐,這裡面……”
“報警吧。”初箏道。
做個社會主義接班人。
舉報不法勢力,人人有責!
今天也在努力做個好人。
賈總撓撓頭:“那我說什麼啊?”
初箏扭頭看舒雋,舒雋慢吞吞的吐出三個字:“通緝犯。”
賈總:“!!!”
玩兒這麼大?
初箏把這個任務交給賈總,她帶著舒雋離開。
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