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影開啟門出來,郎沙抱著一堆東西,正打算敲門,見宣影出來,他後退一步。
宣影瞧見他,立即低著頭去了隔壁房間,‘砰’的一下關上房門。
郎沙:“……”
好像有哪裡不對。
郎沙仔細琢磨下,宣影眼睛怎麼有點紅?
而且也不像是哭過,更像是……什麼來著……郎沙好半天才在腦海裡挖出一個詞來……情動。
郎沙被這個詞嚇一跳,但再仔細想想,他身上的衣服也有些亂,好像是隨意穿上,都沒怎麼扣好。
郎沙有點發抖,那個人……那根本不是人吧!!
他把初箏姑娘怎麼了?
郎沙立即過去拍門:“初箏姑娘,你沒事吧?!”
初箏開啟門,莫名其妙的看著他:“我能有什麼事?”
郎沙上下打量初箏,她身上的衣服規規整整,面色亦如既往的平靜,並沒什麼異常之處:“哦……那個……沒事就好,我以為……”
“以為什麼?”
“沒什麼。”郎沙尷尬的笑笑,然後抱著東西進了廚房。
-
宣影收拾好出來制香,郎沙在旁邊警惕的幫忙,已經是深夜,後面郎沙幫不了,宣影讓他回去。
“你很怕我。”
宣影在滿屋子的藥香中,問郎沙這麼一句。
郎沙一個哆嗦,差點砍到自己。
郎沙給自己做完心理建設,大著膽子問:“你……你到底是什麼東西?”
宣影語氣平穩:“我也不知道。”
“你怎麼不知道?”郎沙疑惑:“你自己是什麼,都不知道嗎?”
“你覺得我是什麼?”
“……”
郎沙搖頭。
他就是看不出來。
非人非妖非神……
郎沙又問:“你跟著初箏姑娘……是有什麼企圖嗎?”
“是她對我有什麼企圖。”宣影不知道想到什麼,竟然笑了下:“你弄錯了。”
郎沙:“???”
初箏姑娘對他有什麼企圖?
郎沙目光落在宣影臉上,這張臉確實很好看,他一個男人都覺得好看……
初箏姑娘沒這麼膚淺吧?
後面的事不需要郎沙,很快就只剩下宣影一個人,影子投在牆上,顯得有些伶仃。
“宣影。”
宣影回過頭,初箏不知何時倚在門口,目不轉睛的看著他。
“弄好了嗎?”她問。
“還……沒。”
宣影不知怎麼說話稍微有點不利索。
他腦中閃過今天軟榻上發生過的事,那些畫面旖旎又曖昧,讓他這具彷彿冰凍多年的身體,都有了活力。
初箏:“不弄了,睡覺去。”
宣影下意識的:“我不需要……”
門口的小姑娘冷著臉:“我需要!”
你需要你就去睡啊!
找他幹什麼……
這話宣影當然不敢說。
宣影盯著她,與她商量:“那我把這裡弄完,不然就白做了。”
小姑娘似乎在思考,好一會兒點下頭,順著門框坐下去,一本正經的催促:“快點。”
“……”
-
翌日。
經過一晚上的發酵,今天到藥鋪來的人更多,不管這件事是誰做的,現在初箏都是在救他們。
這些人一大早就到藥鋪外守著。
郎沙把門開啟,剛想放他們進來。
初箏卻一把攔住門,視線掃過人群,素白的指尖點過人群:“你,你……還有你們,不許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