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給你的。”
初箏將袋子裡的手機拿出來遞給席徑。
席徑緊張的搖頭:“我不能要,太貴了……”
“給你就拿著。”初箏粗魯的塞他手裡,不太耐煩的道:“不要你可以扔掉。”
席徑微微瞪大眼。
席徑當然不可能扔掉,瞅初箏好幾眼,最後將盒子放好,利索的去把晚餐弄出來。
“吃……吃飯了。”
初箏坐到小板凳上,席徑把碗筷給她擺好,坐到另一邊。
席徑熬的小米粥,炒了兩個青菜。
小米粥熬得濃稠,粥香濃郁。
席徑見初箏沒有嫌棄,這才放心的低頭喝粥。
“你一個住在這裡?”
席徑點了點頭:“嗯。”
“你的家人呢?”
席徑頓了好幾秒,搖頭,小聲道:“我沒有家人了。”
初箏伸手揉下他腦袋:“這房子是你租的還是你的?”
席徑慢吞吞的道:“我……我外公留給我的。”
留給他,那就是說可能已經不在世了。
好人卡就是這麼可憐喲。
-
初箏吃完飯從王者號那裡拿到席徑的資料。
席徑的母親高中的時候,被人騙了,然後懷上了她。
生下席徑後,母親一走了之,再也沒回來過。
席徑打小就跟著外公一起長大。
可惜外公身體不好,也賺不到什麼錢,只能維持生活。
不久前外公患病,席徑為給外公治病,欠了不少錢,外公去世後,他也沒念書,到處打工掙錢還錢。
席徑還沒滿十八歲,只能做一些零散的工作。
當初席徑能借到那筆錢,還得虧酒鬼的介紹。
但是那個酒鬼安的好心嗎?
他當然沒安好心,可是席徑當時病急亂投醫,根本沒有去細想酒鬼打的什麼主意。
直到那筆錢越欠越多,他根本還不上。
債主帶著人上門要錢,席徑還不上,最後酒鬼給席徑出了個主意,介紹他去一個酒吧。
席徑當然不願意,可是最後不是他願意不願意的問題,是對方逼著他去。
後面的事,無外乎就是對方逼迫,席徑反抗掙扎,最後席徑黑化……
現在時間線挺早。
只要杜絕席徑被人欺負,他應該就不會黑化。
席徑洗完碗,磨磨蹭蹭的走過來。
“你……要住在這裡嗎?”席徑大概是想問初箏什麼時候走,但最後不知是不是因為臉皮薄,沒問出口。
初箏壓根就沒打算走。
好人卡這麼弱,當然要貼身保護!
“不可以住在這裡?”
“可、可以。你不嫌棄就行……”席徑臉色紅了紅:“那以後你睡床,我地鋪。”
“嗯。”
“我去收拾下。”
席徑低著頭走開。
初箏坐了一會兒,將王者號給她的資料再過一遍。
等她整理好那些資料,往房間另一邊看去,少年正整理今天買的東西,一件一件的疊好,放進衣櫃裡。
衣櫃也騰了出來,初箏的衣服被他掛在裡面。
看來還得買個衣櫃。
這房子有點小,不過初箏也沒打算換。
席徑踩著塑膠凳子,踮著腳將其他的東西放到衣櫃最上面,衣服向上拉扯,露出一截纖瘦的腰線。
他的面板很白,腰線漂亮,如果沒有那麼瘦,會更好看。
看來得好好養養,不然抱起來全是骨頭,體驗感太差了。
席徑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