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啥情況啊?我看剛才傻柱來找倪主任了,緊跟著倪主任離開後又找了你,是不是因為我那事兒?”
見易中海回了車間,賈東旭連忙迎了上去,急的嚇的連聲音都有些發顫了。
“嗯,應該是傻柱把你給告發了,現在麻煩大了。”易中海嘆了口氣。
“媽的!傻柱這個王八蛋,我跟他沒完!”
眼裡的兇光一閃而逝,
此刻的賈東旭恨不得生吞了何雨柱。
“那師父,廠裡準備怎麼處理我啊?”
嚥了口唾沫。
他現在彷彿能聽見自己的心跳。
眼巴巴的望著易中海那乾裂的嘴唇,等待著屬於自己的審判。
“這裡不是說話的地兒,先去幹你的活,站好最後一班崗吧,等下班了咱爺們兒再好好聊。”
一句話直接讓賈東旭心涼半截。
站好最後一班崗?
自己真是要被開除了?
而且聽這意思,情況遠比自己想的還嚴重?難道說,不止開除那麼簡單?
“師父,我”
“下班了再說!”
“害!”
賈東旭心亂如麻。
下班?
那還得等好幾個小時!
這幾個小時,可咋熬啊!
人家度日如年,他度時如年!
好似一副行屍走肉,心不在焉的幹著活。
“傻柱,你這挨千刀的,咱倆沒完!”
“你給我等著,看我日後怎麼弄你!”
“啊!”
忽的一聲慘叫傳來。
眾工友循聲望去時,只見賈東旭的右手擺了個‘六’的造型。
入眼處是一片血刺呼啦。
原來是他一個走神,食指中指無名指全被機器給絞了!
“東旭!”易中海驚呼一聲。
連忙扶著賈東旭往醫務室走去。
<我是樂善好施閆埠貴分割線>
此刻。
軋鋼廠第二醫務室。
“妹兒啊,你說哥這到底是什麼病啊?咋每天早上起來都脹的那麼厲害呢?”
“呸!許大茂,你給我出去!再說這些腌臢下流的話,我叫保衛科了你信不信!”
“嘿!我是來瞧病的,妹兒你這啥態度啊?你再這態度,我向醫務室主任投訴你信不信!”
“好啊!有本事你就投訴去!”
“嘿嘿,開個玩笑嘛妹子,別跟哥一般見識,哥這不是稀罕你嗎。”
“滾滾滾!誰稀罕讓你稀罕!”
許大茂一臉賤相的調戲著醫務室的小大夫。
那小大夫明面上義正言辭,煩許大茂煩的不行,可實際上心裡早泛起了陣陣漣漪,有種莫名說不出的感受。
“好好好,我滾我滾,妹兒你消消氣兒,哥改天再來看你。”許大茂嘿嘿一笑,走到門口時還不忘回頭囑咐:“對了妹兒,哥剛才說脹的事,你幫我查查書什麼的,看有沒有治的法子,如果有的話,希望你能親手幫哥治治”
“滾啊!”
一塊抹布飛了過去。
“哈哈哈。”
離開醫務室,許大茂心情大好。
他平日裡算是相對清閒的了。
沒事就愛跟大姑娘小媳婦逗逗燜子。
雖然長了個驢臉吧,可仗著一張巧嘴兒,膽大臉皮又厚,倒也討了不少女孩子的歡心。
“咦?這不我東旭兄弟麼?”
許大茂迎面撞上了賈東旭,往他的手上一瞧,只見他手上用紗布包了一塊,只露出了大拇指和小拇指。
“嚯!東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