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酒問:「是怎麼回事?」
師父:「他們確定想知道?」
初酒:「確定。」
「你可以替他們確定?」
師父嘖嘖了聲,說,「徒大不由師,你們現在是相親相愛一家人, 你當然可以替他們確定, 哪裡像為師, 剛被水不醒甩,又被徒弟拋棄。」
初酒:「……」
「師父。」初酒說,「第一, 我永遠不會拋棄你;第二,陳遊現在還不知道我是女生,也不知道和他有婚約的人是我。」
「他是傻逼嗎?!!」師父提高了音調,震驚道。
初酒把手機拿離耳朵十幾秒,再放回耳朵。結果師父好像掐準了她的這一動作,大聲吼:「他是大傻逼!」
初酒覺得耳朵聾了。
師父猥瑣地笑了兩聲,說:「你是不是很享受?」
「我享受什麼?」
「享受玩弄未婚夫於手掌的感覺。」
「我沒有!」初酒說,「他很可愛,而且每天給我帶肉吃。我才不會玩弄他。」
「你還跟我秀恩愛??」師父說,「那我不管他媽媽了。」
陳遊站起來,伸著脖子朝她這邊看著,很焦急的樣子。
初酒不再浪費時間,她連忙說:「師父,陳遊是傻逼,他是大傻逼。我現在在享受玩弄他於手掌的感覺。如果師父願意,我也可以把他送給師父玩。」
師父呵呵乾笑了兩聲:「那倒不必。」
初酒抓緊時間把陳遊媽媽的事情講了遍,猜測道:「她是不是魂飛魄散了?」
師父說:「算了算了,我親自跟他們說。」
初酒往回走,邊走邊說:「待會兒我開擴音。但是你記住,你現在不是我師父,你是我師叔,也是婚約書上的問大師。不是問的去死大師。」
師父:「好吧好吧,但是以後揭穿的時候,這個鍋我不背。」
「我的鍋我背。」初酒邊說,邊把通訊錄上的師父改成了師叔。
回到陳遊和陳也行身邊,初酒跟他們說:「我聯絡到了我師叔問大師。讓她和你們說吧。」
陳也行問:「婚約書上的問大師?」
初酒臉不紅心不跳地點頭。
陳也行的神色立馬恭敬起來。
初酒把手機開擴音,放在地上。
師父的聲音傳出來:「你們想知道什麼?問吧。」
陳也行:「我妻子曉繪,她現在在哪裡?」
「你們見不到了。」師父說,「通俗來說,她死的時候魂飛魄散了。」
陳也行攥緊拳頭:「當年發生了什麼?」
師父嘆氣,說:「她被一個風水師騙了。」
「這個風水師在醫院見過你們一家三口,看出來你們和常人不同。他不知從哪裡弄到了你們的生辰八字,動了歪心思。」
「你們三個人,一個八字重,一個有陰陽眼,還有一個是天眼通。而你們又是一家人,有著血親關係。如果把你們引進一個陣法裡,抽走你們的生魂,再讓你們的生魂自相殘殺,最後留下一個生魂,他用這個生魂可以煉出陰陽兩界最厲害的小鬼。」
「為了煉小鬼,他調查了你們去醫院的原因,知道了陳遊在幼兒園撞上貓跳屍,被嚇到發高燒住進醫院。於是他找到了曉繪,表明了身份。說陳遊遺傳到了她的陰陽眼,本來和她一樣十八歲時才會開啟,但是因為被黑貓衝撞,他的陰陽眼提早開啟了。」
初酒發覺陳遊在聽到「黑貓」兩個字時身體顫抖了下,她抓住他的手握住。
師父繼續道:「這個風水師有點能耐,他當著曉繪的面,弄死了幾個鬼,又用符咒暫時封住了她的陰陽眼,使她相信了他是個很厲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