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臉嫵媚的笑。
她的笑,讓孫少凱心裡直髮怵,覺得這個女人實在太癲狂,好像是什麼事都能做得出來的那種。
他心裡不由頗為懊惱。
漂亮性感的女人他又不是睡不到。
幹嘛就為了一次的風流快活,招惹上這種秋後找他算賬,且還懂得如何制肘他的瘋女人。
孫少凱隨後在病房逗留了一個多小時,夏雪兒才放他離開。
他也在夏雪兒的威逼利誘及權衡利弊下,答應她,跟她結婚。
此事談妥,夏雪兒才合上眼,後半夜淺淺睡了一覺。
正月十五,月亮很圓。
萬物復甦,天氣逐漸轉暖的春天也已來了。
但對夏雪兒來說,卻是多年感情終成空,人生最諷刺,也最悲愴的一個日子。
她和孫少凱於這晚在海城國際大酒店舉辦婚禮。
還特意邀請了顧景月來當她的伴娘。
婚禮儀式即將開始前,孫少凱其他的狐朋狗友都到了宴會廳,但唯獨遲遲不見顧景舟的身影。
夏雪兒穿著潔白的婚紗,一直在心裡偷偷翹首以盼著。
想看看顧景舟今晚看到她跟他從小玩到大的兄弟結婚,會是什麼表情?
會不會有一絲不痛快?
但凡他到時會表現得有一絲不痛快,她也會感到心裡平衡些,對他的恨意也會減少些。
“景月,你幫忙打下你哥的電話,就說,我和少凱都在等他過來參加我們的婚禮。”
“哦,好吧,那我打給他。”
夏雪兒跟顧景月的關係,沒有因為顧景舟而受影響,兩人一直還像好姐妹一般。
顧景月隨即幫她打了這個電話。
“喂,哥,你在哪裡啊?雪兒姐和少凱哥的婚禮馬上就要開始了,你怎麼還沒過來啊?”
“我在跟客戶談合作,沒空去。”
顧景舟敷衍地找了個藉口,馬上便結束通話了電話。
其實此刻,他正獨自待在東城公館的房子裡忙私事。
孫少凱今日若是跟別的女人結婚,他肯定會抽空到場慶賀一聲。
但是,他是跟夏雪兒結婚,他只唯恐避之而不及,無論誰叫他,他也不會出席這場婚禮的。
“雪兒姐,我哥把電話掛了,他說在跟客戶談合作,沒時間來。”
“呵,那算了吧。”
顧景舟沒來,夏雪兒和孫少凱像對牽線木偶一樣舉行婚禮儀式時,心裡充滿了失落與恨意。
儀式結束,坐下用餐,她鬱悶得一口乾了杯白酒。
一週前出院時,醫生特別囑咐過她,她的胃如今很脆弱,以後最好滴酒不沾,多注意飲食。
這一口任性的酒灌下去,她的胃頓時痛了起來。
她不由擰著眉頭,緊緊捂著肚子。
“雪兒姐,你怎麼了,是身體不舒服嗎?”顧景月坐她旁邊,忙關切地問道。
夏雪兒隨即將捂著肚子的手緩緩鬆開,強裝著雲淡風輕地回:“呵呵,沒事。”
其實,她已痛得額頭出了一層細細的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