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興不敢貼著廂門,怕主子責罵,聲音低了唯恐主子聽不見,高了也不妥,這國公府的總管又不是街上的潑皮無賴。最後只得下了馬車,敲了廂門示意裡頭的主子。
王崇倒是還好,就是陸希娘乍聽聞外頭動靜,原本她就緊張,這下更是被驚嚇到。她下頭還咬著王崇的陽具,因渾身緊繃,連帶著穴肉猛地抽搐痙攣,死死絞住了男人的陽具。
那處肉雖軟,卻緊得很,王崇只覺棍子瞬間被裹挾住動彈不得。她裡頭溫暖溼潤,似無數張嘴吸吮著陰莖,又幾乎同時咬住它。
男人悶哼一聲,忽摟緊了坐在自己腿上的婦人,驟然往上挺腰。陸希娘整個人被王崇大掌禁錮住,他坐在車廂內,臀腰動作越發猛烈,那話兒重重戳入穴肉。
鐵棒一樣堅硬的碩物,撐得她大腿敞開才能勉強吃下,這樣的力道肏得陸希娘終忍不住仰頭呻吟,眼角迸出了淚會兒。
還好馬兒是千金難買的良駒,即便這馬車不斷晃動,它也乖乖站在原地,周興一旁守著,依稀聽到細細的人聲只覺煎熬。
好容易等到馬車內安靜下來,又過了許久,才見到國公爺從馬車內下來,周興連忙要上前去扶他。
王崇卻擺了擺手,不多會兒,國公夫人慢吞吞出了車廂,國公爺親扶她下了馬車。
周興不敢多瞧,只借著府前燈籠瞥了瞥,也許是他的錯覺,他怎麼覺得國公夫人瞪了國公爺一眼。
今日兩人出來,身邊除了周興,陸希娘連丫鬟都沒帶。這會兒她甩開王崇的手,自己一味往前走,王崇則不緊不慢跟在她後頭。
陸希娘繞過長廊,前頭不遠處就是臨暉院。陸希娘突然停了腳步,王崇一時不察險些撞上她。她忍著裙下光溜溜的羞恥感,總覺著寒風吹過時下面穴肉冷颼颼的。
她看了看左右無人,這才伸手向他:“給我。”
“嗯?”
“……褲……”陸希娘紅著臉,半天才憋出幾句話,“你這樣揣著成何體統。”
剛才在馬車上時,王崇洩了許多在她身子裡,含不住的淫液從穴口流出來,他順手抓了她的褻褲給她擦下身。
褻褲黏糊糊自然沒法再穿,幸而她裙子夠長,套上外衣完全看不出,褲子則讓王崇塞入了袖中。
“無妨,到屋內交給丫鬟們去洗便是。”王崇笑道,伸手去牽她,“走罷,夜裡頭冷。”
他們這會兒回去,丫鬟們早已經備好湯給兩人沐浴。陸希娘今日在街上逗留許久,又與王崇在馬車上胡鬧了場,身子累乏得緊。春蘭取了肥珠子正要進去裡間伺候她,卻讓王崇給攆了出去。
裡間水氣氤氳,陸希娘褪去全身衣物,光裸著身子眯眼泡在浴桶中,聽到身後腳步,她頭也沒抬,溫聲囑咐道:“春蘭,幫我捏會兒肩罷,有些乏了。”
來人未說話,粗糲的指腹乍碰到她柔軟的肌膚,她這才驚覺扭頭看去。王崇不知何時也跟了來,他同樣脫得一絲不掛,就這樣大剌剌地半俯身蹲在浴桶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