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既然如此，景仁宮娘娘必然是要下葬的。張廷玉，你去辦吧。”
“是。”
鈕祜祿氏見對她發難失敗的張廷玉準備退出去，她皺起眉頭：“等等，先帝曾言，要與烏拉那拉氏死生不復相見！烏拉那拉氏既然已死，找個地方埋了就是了。”
“皇額娘，景仁宮娘娘好歹與皇阿瑪夫妻一場…”
太后強硬地說：“這是先帝的意思。”
“可先帝不曾廢后，這倒是難辦了。”
“難辦？烏拉那拉氏如此惡毒，怎配與先帝合葬，即便是葬入妃陵，先帝若泉下有知，怕是膈應得很。”
弘曆嘆了一口氣，又說：“既如此，罷了，那便葬入妃陵吧。即便是死生不復相見，體面還是要有的，皇額娘…烏拉那拉氏一事，切莫讓外人看笑話。”
太后深深看了弘曆一眼，又看向如懿說：“青櫻，烏拉那拉氏是你姑母，你怎麼看？”
如懿跪倒在地上，低眉順眼地說：“姑母她罪孽深重，能葬入妃陵已是太后與皇上大恩大德，臣妾替姑母深謝太后、皇上！”
弘曆與張廷玉不約而同看向如懿，眼裡飛快閃過震驚。
不是…
這確定是恩不是仇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