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還能來嗎?”
“只要墨兒喜歡,以後哥哥去哪兒都帶著你。”
“一言為定!”
墨蘭拉著弘曆的手,藉著長長的袖子與之十指緊扣,一切恩愛盡在不言中。
東巡泰山,帝后同心同遊,一時之間民間傳頌,琅嬅苦苦撐著皇后尊榮,臉上塗抹著厚厚的脂粉,強顏歡笑,
整個人已然形銷骨立,每每回到鳳船,便支撐不住軟到在軟塌,粗喘著氣,一口一口地喝著透支身體的補藥,
維持皇后體面。
如懿無意中得知琅嬅的身體已然糟糕至此,她心生一毒計,顯然她已經把多年不曾有孕的事歸咎到了琅嬅當初賞賜她鐲子時夾帶的零陵香上,
斷子之仇,不可不報!
究竟要如何,才能給予富察琅嬅致命一擊呢?如此,沒了富察琅嬅,後宮裡,還有誰比她更有優勢?
她可是出身後族的烏拉那拉氏!
從日出想到日落,如懿終於想到了對策,大阿哥…
數日以後,大阿哥永璜衝進琅嬅所在的鳳船上大鬧,要琅嬅給已經死去多年的哲妃富察氏.褚瑛償命,琅嬅當場就被氣暈過去,
弘曆罰永璜跪在鳳船上思過,然而琅嬅害死富察褚瑛一事,如同風一般,傳遍了整個船隊,甚至傳向民間…
再醒來時,琅嬅見弘曆坐在床邊,溫柔繾綣地看著她,一時之間她心裡五味雜陳,她強撐著起身發誓:
“臣妾以富察氏百年榮光起誓,臣妾從未害過哲妃!”
弘曆見琅嬅額頭冒汗,連忙扶著琅嬅躺下:“我知道。”
夫妻多年,弘曆如何不知琅嬅是什麼人呢,這一次顯然是有人趁著琅嬅生病,想要氣死她。
“你竟病得這般重,為何不告訴朕?若朕知道…”
東巡或許可以改改時間。
琅嬅打斷弘曆的話,她勉強揚起一抹笑容,說:“身為皇后,侍奉夫君,輔佐皇上,這是應有之義。怎能以一己之私,耽誤皇上的行程呢?”
弘曆輕撫琅嬅蒼白的臉,輕嘆一聲:“琅嬅,你我夫妻一體,你為朕穩定後宮,功不可沒,可有時候你也要顧及身體,在做好一個皇后之前,你首先要顧好自己!好好養病,朕等著你痊癒。”
琅嬅抬手握住弘曆的手,虛弱地說:“多謝皇上關懷!”
一番推心置腹的談心後,弘曆給琅嬅掖好被子離開,他得讓人好好查查,究竟是誰如此大膽汙衊皇后。
走出船艙時,他狠狠踢了永璜一腳,眼皮子竟如此淺薄,被人三言兩語就挑起火氣,瞧著胸無大腦,心無城府!
太笨了。
“皇阿瑪,永璜錯了!永璜不該聽信讒言,以至於讓皇額娘氣著臥病在床。”
“你還敢說!去,去給你皇額娘跪著,好好反思一下,想想這麼多年來她對你養育之恩可曾做假!”
…
琅嬅聽著外頭弘曆對她的維護之言,心頭一陣暖意湧起,一世夫妻,也算不枉。
“素練!”
“娘娘,您就躺著吧,別起來操心了。”素練進來以後,跪在床邊,又說,“您吩咐!奴婢一定盡心。”
“去查,把這個人查出來!”
“是,奴婢就是掘地三尺,也會把這人給找出來。”
“是。”
琅嬅受此一遭,墨蘭也被擾得不得安寧,皇后之下是皇貴妃,皇貴妃未立,便是貴妃,
她是皇后之下唯一的貴妃,這次的事情首當其衝指向她。
“秋收姑姑,去查!看看是誰給墨兒潑髒水!”
“是。”
墨蘭越想越氣,越想越委屈,從來就只有她給別人潑髒水,怎就有這麼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