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事情,又和挑釁有何區別?這簡直就是在明晃晃打她的臉!
常年徵戰之人對殺意最是敏感,拓跋禹卻不驚不懼,面上一副好整以暇的模樣,溫和道:「我還以為,帝姬會最先詢問給我通風報信的同黨藏匿於何處。」
孟君軻上前兩步,欺身將他壓於身下,未乾的雨水自她衣襟滴落,滲透他胸前一片。帶著潮意的手掌繞到背後握住他的手腕,孟君軻細細摩挲他手腕上的鐵鏈,「是啊,拓跋將軍的同黨為何沒能幫將軍解開這鐵鏈?」
「因為在下不願令帝姬不虞。」
言下之意,若他想要離開此處,隨時都有這樣的能力。
孟君軻簡直要被他這回答氣笑,她面上笑意更盛,手掌卻摸索著按住他的尺脈命門,做好了隨時將他絞殺的準備,「那如此說來,將軍還是個憐香惜玉之人了?」
「帝姬何需辱沒了身份自比香玉,尋常女子可不會如此將一個男子壓於身下。在下不願令帝姬不虞,一是為了表達敬意與誠意,二則是為了……討好帝姬殿下。」
他話中將自己姿態放得極低,現實亦是如此——烏髮逶迤鋪滿軟塌,渾身被縛動彈不得,無助而又柔順地被孟君軻壓在身下,任誰看了都只會覺得是孟君軻在欺辱旁人。
但只有孟君軻本人知道,這人眸中並無半分討好求饒之色,一旦自己稍稍放鬆警惕,這隻戰鷹便會露出自己鋒利的爪牙,迅猛而又兇猛地狠狠抓傷她。
不過這齣戲,她倒是樂得陪他演下去。孟君軻再度欺身,幾乎將大半軀體都倚靠在他身上,兩人衣衫交融,拓跋禹胸膛前的大片衣裳徹底被浸濕。孟君軻手指看似輕佻曖昧地撫上他脖頸處的脈搏,嬌笑道:「將軍如今戰俘之身,行事多有不便。若是真有誠意討好本座,不若本座給將軍一個面首名分,如此豈不徹底遂了將軍的心願志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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