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清晨的牽牛花開了,朝霧朦朦,華家宅子鎖上了大門,華老二夫婦踏上了去往東萊縣的晨路。
東萊是一個起點,華家人將在東萊的城裡,開啟新的篇章。
華老二一進縣城,就像飛似的跑到了正在裝修的酒樓,一把抓住了正在忙工的工頭,氣喘吁吁道:“食傷樓!”
工頭一臉懵,根本沒聽清華老二在說什麼。
看著工頭詫異的眼神,華老二又道:“這家酒樓就叫食傷樓了,儘快把牌匾做出來。”
“啊!好好好!華掌櫃,要不給您倒點水您歇會?”
……
曹阿妹更是開心地跑到了客棧找到了掌櫃,並交給了他二十枚銅錢道:
“掌櫃的,麻煩您幫忙寫一份書信寄往京城。”
此刻掌櫃的才剛剛起床,他還是頭一次見這位常住於客棧的娘子笑得這麼燦爛,於是瞬間變得睏意全無:
“華家娘子,這大清早的,您這是要寫什麼呀?怎麼樂成這樣?”
此言一出,曹阿妹笑意更濃了,卻並沒有解釋,只是將筆墨紙硯擺到了掌櫃的面前道:“別問了,快些快些。”
掌櫃的被曹阿妹弄得一陣糊塗,但也只好稀裡糊塗地拿起了毛筆,按照著曹阿妹的要求開始寫信了。
五天後,鄧靈兒終於是回到了京城,一切那麼的熟悉,又那麼冰冷。
儘管這裡很繁華,但對於年僅十八歲的鄧靈兒而言,這無異於牢籠,她有著極高的經商天賦,卻因自己是女兒身就遭到父親鄧通反對其經商,只要她天天守在家裡,琴棋書畫,丫鬟婆子相伴。
東萊之行,原本是她父親想給她來個下馬威,想讓她知難而退,卻不曾想,她如此輕鬆就完成了生意,還打算搞出些大名堂。
此番若不是丞相之子白來在鄧通耳邊添油加醋,說了許多鄧靈兒壞話,或許鄧通真的就對鄧靈兒的看法改變了。
這天的鄧府大廳,鄧靈兒坐在鄧通身邊彙報完畢了這一趟的事宜,正百無聊賴地品著杯中毛尖。
鄧通卻是爽朗地笑了:“在商言商,我閨女這趟乾的漂亮,看來是那白來胡亂講話了,我閨女明明是合理競爭生意,到他嘴裡居然成了擾亂市場,哈哈哈,罷了罷了,小打小鬧的,交給下人去辦就好,你回來也好,沒必要一直那麼盯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