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之人,嘴上功夫倒是了得。”,明夫子冷哼一聲,開門見山道:“鹿雪川,老夫來意想來你也心知肚明,勞煩給老夫一個合理的解釋,那次任務到底發生了什麼?!我那後生與一眾學子到底是怎麼死的?”
“任務屬於書院機密,這點您也是心知肚明。您讓我當著所有學子夫子們面說,後果你承擔得起嗎?!”,楚明態度極為強硬,不待明夫子思考,又反問道:“我聽說明夫子已有了證據,要不您來說說,當地那日發生了什麼。”
明夫子一怔,感受到所有人目光的他大笑起來,“別想著拿院規來壓我!鹿雪川,我替書院在戰場廝殺時候,你還沒出生!”
明夫子說話間,指著楚明道:“既然讓老夫說,老夫便當著所有人明說清楚!當日在隧洞,沉風能那麼快趕來皆因提前得到了你的傳音!你鹿雪川並不是什麼平阿貴族,而是西賦國人!”
說話間,明夫子拿出一幅畫,其上所畫正是楚明等四人的畫像。
“畫上四人,三人分別是鹿雨兮與你們的那兩位隨從,至於這個人……”
明夫子指著畫上楚明,狠聲道:“而這人便是你鹿雪川!你不是平阿國人,而是西賦歲星門弟子,楚明!”
楚明兩字一出,眾學子竊竊私語起來。
他們並未見過楚明但卻聽說過,那是凌雲鍾十響的妖孽!
瞬間,許多狐疑的眼神投來,令楚明微微皺眉。
他們四人的行蹤絕對隱秘,畢竟影子司也不是吃素的。
明夫子此時能得到畫像多半是因為有人在背後搞鬼,至於“鬼”是誰,無需多想。
“沉風,又是你麼……”
楚明內心呢喃,面色保持著鎮定,輕聲道:“明夫子,這畫像上兩人的確是我與舍妹的隨從,但至於其餘兩人,恕我直言,雪川並不認識。話到這裡,雪川倒想問問,您是怎麼把畫上兩人與我還有舍妹聯絡在一起的?”
畫上的楚明與沉兮與此時帶有人皮面具的二人比起來,可以說沒有絲毫聯絡。
明夫子冷笑,“我早得到密報,兩年前楚明與沉兮與這兩人一同消失在了西賦。而同一時期,你們與那兩人參加了那年書院大比。鹿雪川,這天底下有那麼巧合的事情嗎?”
四周目光又落在楚明身上,靜待他的答覆。
楚明譏笑,有些無語地搖搖頭,“這麼說,明夫子全靠推斷?就因為我那兩隨從曾與那叫楚明、沉兮的兩人在一起過,就斷定我與舍妹是西賦奸細?這未免有些過於不嚴謹了……”
“當然不止如此,老夫詢問過平……”
明夫子欲反駁,但話未終而止,臉色有些難看。
背地裡,他私自詢問過平阿舊友,有十足的證據證明平阿鹿家從未有過鹿雪川與鹿雨兮兩位後生,但眼下讓他如何說得出來。
天瑜與平阿此時是敵國,你死我活,不可苟活一世。
此刻將證據說出來,那不是等同於告訴別人他與平阿有聯絡?
這是叛國之罪!
楚明將明夫子眼眸中的變化看在眼裡,他內心冷笑,追問道:“夫子剛才說平什麼?雪川沒聽清楚,要不您再說一遍?”
明夫子語塞,思索片刻後說道:“鹿雪川,既然你說老夫無證據胡言,那你可敢讓老夫檢查檢查,看看你是否帶著隱藏真容之物!?”
聞言,楚明袖中的手猛地攥緊,手心有些流汗。
他臉上的面具是精緻,難以被發現,但絕對不可能逃過明夫子的檢查。
一時楚明有些發難,思考該如何以正當的理由拒絕。
楚明的猶豫引來諸多質疑,一些人心中已經有了自己的判斷,當然他們並不會說出來。
這次不待楚明開口,其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