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師傅在這短短几個月裡幹出來的。”
“短短几個月能有這麼大的變化?”
霍靜雅難以置信地說道。
“千真萬確,都是我親眼所見。所以我感覺我師傅他這個人不簡單。”
霍靜雅靜靜地看著南宮燕一本正經的樣子,眼珠轉了幾轉,話鋒一轉。
“阿楠,你以後有什麼打算?”
南宮燕聞聽,臉色倏然一變,淡淡地回應說,
“靜雅,我還能有什麼打算啊,活一天算一天吧。”
霍靜雅一聽,心裡一酸。
她對南宮燕的遭遇感同身受。
所有的親人都沒了。
現在支撐她活下去的,唯有滿腔的仇恨。
“阿楠要不你跟了你師傅吧?這樣我們以後就可以經常在一起了。”
南宮燕轉頭看了眼霍靜雅,慘然一笑。
“呵呵,謝謝你的好意。
我大仇未報,哪有心思考慮自己的事情。
再說了。
只要我沒嫁人,師傅又不會趕我走,我們不還是可以經常在一起嗎?”
“哎呀,你呀你,終究還是被你這一身功夫拖累了。”
霍靜雅嗔怪地回應了一句,試圖緩和房間裡的凝重氣氛。
“那可不一定喲!”
“你還不服氣?”
“當然,靜雅你還是不太瞭解我師傅。”
南宮燕神秘的一笑,完全沒有了剛才的那種傷感。
“說說看。”
“昨天師傅說:凡是大順朝不合理的苛捐雜稅、無理要求,我們青雲縣一概不予理會,他和大順朝井水不犯河水。這是什麼意思,靜雅你想過沒有?”
“唉,這還用想嗎?”
聰慧的霍靜雅面帶苦笑地回應說。
“不不不,靜雅你想的肯定和師傅的意思不一樣。”
“是嗎?”
聽到南宮燕這樣說,霍靜雅不得不重新思考柳小龍那句話的含義。想了半天,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
南宮燕穿好自己的衣服,看到霍靜雅百思不得其解的模樣,嘻嘻一笑說道。
“還是我來給你解釋一下吧。師傅的意思是,他不會造反,這是肯定的,但是你大順朝也別來惹我,更別來管我。”
“他的意思真的是這樣?”
霍靜雅不敢相信地問道。
“目前是真的,以後就不敢保證了。”
霍靜雅聽後如釋重負,她實在擔心柳小龍腦子一熱,揭竿而起鬧起造反的事情。
如果真的那樣的話,第一個掉腦袋的就是她的爹爹和三個哥哥。
現在從南宮燕口中得知柳小龍並沒有這樣的意圖,她的心中還是欣喜的。
柳小龍這一覺一直睡到太陽偏西,才醒來,他是被餓醒的。
“相公你醒啦?”
一旁坐著的畢夏柔聲說道。
“現在是什麼時辰?”
畢夏抬眼看了看四周和天空。
“相公,你要是再睡下去,估計用不了一個時辰,天就黑了。”
柳小龍一聽,急忙從車廂內坐起。
“睡了這麼久,怎麼沒有喊我一聲呢?沒發生什麼事情吧!”
“又沒什麼事,幹嘛不多睡會兒?”
“唉,又耽誤了一天行程。”
說完,環顧四周,看到李十娘等人就坐在馬車周圍看著自己,於是尷尬的一笑,
“十娘,情況怎麼樣?”
“戰場打掃完了,情況也基本摸清楚了,這些人就是從慈州戰場上撤下來的韓字營。
帶隊營官姓韓,叫韓鐵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