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還未說完,含章輕輕的笑道:“忘了告訴你們,我已經是國家特戰隊的一員了,以後可能沒辦法經常回來”。
他看著大力,“一會我需要回去收拾行李,明天就得出發,你們好好保重,那間房不用給我留著了,省的浪費。”
輕握福林的手搖了搖,含章起身離開。
“含章哥!”大力不捨得拉住青年的衣角。
手拍了拍大力的頭頂,青年向福林微微一笑,轉身離開了。
眼看著含章上車,大力有些沮喪的走向青年坐過的木床,手一伸,咦?
“福林哥,你看!”
木床上擺放的小桌子下面,是能量石!福林的瞳孔快速擴大,伸手數了數,20顆。
“這是含章哥留給咱們的嗎?”
福林哽咽著點點頭:“對,對...”
含章開車行駛在路上,夕陽漸行漸遠,餘暉映染半邊天空,紫色、紅色及金色繪成了一幅油畫,稀薄的團雲點綴其中,看著風景,含章心中的瑣碎和喧鬧慢慢平息。
對於馬上要離開的江涴,含章心中還是有些不捨,他驅車來到常青街,再次來到吳庸曾經帶他來的麵館。
“老闆,一份牛肉麵加滷肉,一碗奶啤”。
“好嘞,誒?小夥好久不見了…”
看著老闆做面也是一種享受,手法熟練的拉麵,拉好的麵條投入滾燙的熱水,煮麵太多熱水已經變成奶白色的麵湯,再配合上油潤潤的澆頭…
含章大快朵頤的吃起來,偶爾喝一口涼津津的奶啤,和第一次吃的一樣美味。
破舊的麵館人越來越多,不顧其他人驚豔的眼神,含章在桌上留下一枚銀幣悄然離去…
趁著夜色含章回到酒店房間,客廳裡面放了好幾個大袋子,鼓鼓囊囊的,沈乘風和珍珠靠在沙發上看電視,姜宴搗鼓著通訊器不知道在幹什麼。
“這是什麼?”含章好奇的問。
“你回來啦,這是有人剛才送來的水果、滷肉什麼的,你猜猜誰送的?”
“不知道”,含章老實的回答。
“那些被救礦工和家屬們一起送來的,看你沒在,他們都很失望,隊長被他們熱情嚇得都躲進房間裡了”,珍珠一副揶揄的表情。
“含章,桌上還有一封感謝信是給你的”,姜宴側過頭一笑。
含章有些遲疑,但他還是走近拿起來,開啟信封,蠻厚的有好幾張紙…
“哥哥,非常感謝你救下我的爸爸,我不知道該怎麼感謝,就帶了一些吃的希望你能喜歡…”
“謝謝你,救了我!”
“謝謝,多虧了你救下我兒子,不然我們老倆口真的不知道該怎麼活下去了…”
“…”
看著一張張筆跡各異的信,含章心裡說不出什麼感覺,有點激動、興奮、又有點難過,五味雜陳,原本一直將努力升級,然後復活雙親作為目標,但此刻心裡好像又加了一些其他東西…
而此刻,在弱淵市北部的某偏僻村莊,廢棄的廠房大門緊閉,裡面傳來瘋狂的怒罵聲:“廢物!你說這是黑靈果樹?我花了這麼多錢你就給我找來這麼一個破樹?”
穿著黑色袍子,手裡握著一把鋒利的彎刀,發洩般的砍著地上的樹。
他長著眯眯眼,破口大罵著幾人,口音有些奇怪,音調偏高。
“鍾先生,我們損失了那麼多兄弟,還暴露了行蹤,才從周顥手裡搶來的,你憑什麼說這不是黑靈果樹?”
看著開口說話的蒙面人,被稱作鍾先生的中年男子面色不變,猛然間手起刀落,“額啊!”。
一整隻血淋淋的耳朵掉落在地面...
“我說不是就不是,混蛋!白白浪費我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