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國家有水和風屬性的礦石,分別是在夏州市和南臨市”。
“我知道了”,含章心想:看來出去以後這兩個城市是必須要去的。
“咳咳…”張志平吳庸隨後走出了木屋,看向含章,肅聲道:“燧石只給你福林和安鑫的份,我們需要你的保證,安鑫吃的果子給我們五顆”。
“呵呵,不可能,果子我也只有兩顆,在老虎的領地摘的,如果要,你們自己去,出去的路只有我知道,不信你們自己可以試試”,含章冷冷說道,隨即看向了舉起弩箭的吳庸,“如果威脅我,你們誰也別想走出森林!”。
張志平眼神瞟向吳庸,施了個眼色,吳庸後退了,“不要生氣嘛,還可以商量,主要是咱們互惠互利,”張志平擺擺手,往中間站了一步。
“燧石我可以不要一半,三分之一,弱淵山脈蛇蟲鼠蟻可不少,還有虎和狼群,夜晚的瘴氣你們也應該聽說過,有我帶路,保證你們安全出去,這是我最後的讓步”。
看著青年的眼睛,沒有虛偽與狡詐,只有安定與沉穩,這樣的眼神,張志平只在軍部那些老傢伙眼睛中看到過,彷彿沒有什麼可以摧毀,也不曾改變。
張志平緩緩點頭,“我先付一半定金,剩下的我們安全出去了給你,出去的路會經過老虎的領地嗎?如果能夠採摘幾顆,不僅是錢,也是對國家做出的貢獻”,他語氣沉重的說道。
張果果著急插話:“我有衝鋒槍和手槍,吳哥還有弩箭,加上福林和安鑫的步槍肯定夠用的,安鑫的槍可以借給你使用,如果早有這種救命果子,我爺爺奶奶也不會去世了…”說完垂著頭用手擦了擦眼睛。
“先休息吧,你們休整一天,我也需要準備,後天早上出發”含章嘆了口氣,拍了拍張果果的肩膀隨即進屋。
夜沉了,林中的傳來鳥獸類的叫聲,瘴氣好像一眨眼就淹沒了湖面,令人不寒而慄,關上的木屋門,好像把一切令人不安的存在也隔絕在了門外…
清晨,安鑫緩緩睜開了眼睛,抬了抬腿“呃,疼…”,
“安鑫,你醒啦?”聽到聲音,睡在旁邊的福林驚喜叫道,“昨天你嚇死我了,我還以為…”旋即爬了起來,只見安鑫昨晚失血過多,但現在臉色卻不差,有點蒼白,但精神狀態卻很好。
張志平聞聲從睡袋爬了出來,抹掉眼屎,“今天先把彈片取出來,做個柺杖給安鑫。”
福林點點頭,“咱們先吃點東西,晚點果果你來吧,我…我下不了手。”
張果果打了個哈欠,伸個懶腰:“沒問題,包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