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周隊長,好久沒見,這次玩好了嗎?”。
周顥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含章,先下車吧”。
後車的珍珠三人看見皮卡急停,也趕忙剎車,還好跟的不緊,珍珠正伸出頭準備抱怨,結果看見張一索和桃紫似笑非笑的,瞬間蔫了,衝兩人諂媚的笑笑…
“張所長和桃姐,快下車…”
“啊,我不想下車…”沈乘風此時就像一隻落湯雞一樣,垂頭喪氣的。
“如果張所長和桃姐看見你這樣子,你猜猜你的訓練難度會翻幾倍?”姜宴淡淡的說道,他自己對上兩人也有些發怵,但是面上不會顯露。
看見含章下車,桃紫眼光一閃,伸出右手,試圖擠出和藹的微笑。
“你好,我叫桃紫,你可以叫我桃姐,我是連藏山特戰隊基地的輔訓師,主要負責你們的訓練計劃”。
“桃姐你好,我叫林含章,你可以叫我含章,才加入國戰隊,請多多指教”。含章伸出右手,用左手虛扶著右胳膊肘,微微低頭表示尊敬,畢竟桃姐一看就比自己要大一些。
看著眼前的青年謙虛又有禮貌,桃姐扭頭綻放一個真誠的微笑,一旁的張一索皺了下眉頭,就一面這小子就讓桃姐心生好感,以後還怎麼訓練?雖說這含章皮囊確實不錯…
“張所長”,周顥開口拉回他的視線,“給您介紹下,這位就是林含章,是我們隊新加入的六級木系隊員”。
周顥衝著含章抬抬眉:“這位就是咱們基地的負責人,張一索,你可以稱呼他張所長”。
“張所長您好,叫我含章就可以”,含章點頭主動伸手,對方卻愣住幾秒,眼神犀利的直盯著含章的眼睛...
含章心頭一顫,強忍著保持平靜,以為對方看出點什麼,桃紫見張一索半天沒反應,以為對方又魔愣了,便抬手推了一把。
張一索陡然回過神,“你、你瞳孔什麼顏色的?你從哪裡來的?”
含章被問得懵住了,滿臉都是茫然:“瞳孔是黑色的啊...”
“不可能,我剛看見明明是紫色!”,看著張一索又要繼續問,周顥蹙著眉張口說道:“張所長,我們和含章接觸了很多天,也沒發現含章哪裡不對勁,你是不是最近太累了?”
“臭小子,你意思我眼神不好是嗎?”
“行了,老張,我看你是今天站太久眼花了,含章!今天你先調整狀態,明天早上八點記得讓周顥帶你去訓練場測試哈”,桃紫旋即遞給周顥一個眼色,意思你們趕緊走。
說罷推著張一索往其他方向走去,周顥見狀,開啟自家院子的小鐵門,讓含章幾人先進去,自己和姜宴則去停車。
張一索看周顥他們揹著包加速離開,氣的笑罵道:“別推了,我能走,桃紫你被那小子迷昏頭啦?”
“胡說什麼呢?哪有人一上來直接就問的,你當著這麼多人讓含章怎麼回答?再說你看周顥那護犢子的樣子,明顯是不願意你再問”。桃姐扶下眼鏡,拍了拍衣袖展平衣襬。
“行了,我知道了,明天測試的時候再說吧”,張一索輕笑兩聲,這小子還能跑了不成?
含章走過小門,石子小路鋪設在中間,兩邊長滿了野草和不知名的黃色小花,右邊還有一個磚塊壘起的小花壇,種著兩棵小樹。
“還是隊長的房子好啊,一個人住這麼大的,不像我,還得住兩人間”,珍珠豔羨的看著花園,坐在花壇邊託著腮幫隨口說道。
“三層小樓你們倆人住也很好了,我今年滿三年應該也能從特訓區那邊搬過來了”,沈乘風眼含期待的唸叨著。
“和我住不好嗎?”,姜宴走近聽見了珍珠的碎碎念,面無表情的拆穿道:“你又不愛做家務,飯也不會做,馬桶都要我刷...唔!”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