駛,自己方才覺得嚇的腿軟,顫抖的扶著旁邊想緩一緩,卻被走進來的傅晏舟一把攔腰扶住。
“你怎麼回事?”他話一出口,看著周辛慘白的臉,和呼哧的氣息,下意識將人扶著坐在了旁邊的椅子裡,他也撈過一瓶礦泉水,擰開遞給了她:“嚇著了?嚇著還敢過來?”
這和找死又有什麼區別。
剛剛那驚險的一幕,幸好是上天眷顧,也是她運氣爆表,否則稍有差池,真以為那些人不敢炸了她的快艇,讓她石沉大海嗎?
“我不來,死的人就是你了……”周辛喝了幾口礦泉水,還無法平息紊亂的內心,她扶著額頭,閉上眼睛都是剛剛的驚險,這鬼地方,真應了那句窮山惡水出刁民了。
她再抬眸看了眼傅晏舟,見他一臉不虞的,就道:“你現在應該對我千恩萬謝吧?是我救了你的命啊,你這是什麼態度!”
“你……”
傅晏舟頓了頓,很多話到了嘴邊打了個轉,到底也沒溢位口。
許久,他沉了口氣,才說:“謝謝,幸好有你。”
周辛一怔,再次看向他:“你說什麼?我沒聽清。”
好話不說二遍,傅晏舟沒重複,卻伸手在她頭上使勁的揉了揉:“你會開快艇?這船你又是從哪兒弄來的?”
“不知道是誰的,搶來的。”
“哦,那你之前扔的那個手雷又是……”
“船上搜到的,估計是船主的吧。”
“嗯。”
傅晏舟還是那麼冷冷淡淡的,但落在周辛身上的手,溫度滾燙。
不知道是他還發著燒,還是其他怎樣。
大海上溫度較低,即便在船艙裡,也感覺寒冷入骨,周辛下意識握了握他的手,驅散自己身上的寒冷,之後欲言又止的看著他。
傅晏舟看著她眨巴著無辜又單純的眼眸,和方才在海邊營救扔手雷的一幕截然不同,他微皺皺眉:“怎麼了?說。”
“你應該不冷吧?這外套……要不借我吧!”周辛穿的羽絨服,之前被追擊時刮壞了,羽絨亂飛,此時穿在身上也不頂什麼用的。
傅晏舟靜靜地看了她兩秒,脫下外套披在了她身上。
周辛感受著帶著灼熱體溫的外套,頓感舒服了不少,她緊了緊,還想說句客套話,卻被他捏起了下巴,聽到他問:“惦記完了外套,然後呢?是不是還要惦記我這個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