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大師?”她輕喃。
靳柯白輕一揚眉:“你不知道她嗎?她在學術界的成就,碩果累累,還教書育人,培養了很多優秀的科研人才,是一位很值得人尊敬和崇拜的學術大師。”
周辛恍然的點點頭,她對沈言秋沒什麼個人偏見,也很欣賞對方的造詣和天賦,沒怎麼聽說過,是她心無旁騖孤陋寡聞。
“那確實,沈大師是位傑出的優秀女性。”她說著。
“哦對了,聽說她最近要收個徒弟,近期好像就要辦拜師宴了。”靳柯白淡笑著,伸手接過**好的紅酒,“不知道我能否有幸,拜會沈大師的時候,能見到她愛徒就好了。”
周辛沒說什麼,跟著他往別處走。
靳柯白想著什麼,又說:“沈大師現在基本屬於歸隱狀態了,輕易不會出山露面的,所以這位學生,也是她破例收的關門弟子了。”
周辛點點頭,依舊是配合的從善如流,誇獎沈大師,稱讚她即將收的愛徒,但卻絕口不提跟靳柯白一同前去拜訪。
因為沈言秋和傅母的關係僵持,她來到津海又是為了專案,擠出時間過去拜會,難免讓傅母知道了,會有微詞。
她犯不上吃力不討好,還得罪人。
靳柯白也沒過多的贅述,適時換了話題,直到兩人一起回了酒店。
上樓來到頂層,即將一左一右分別時,他思忖下還是叫住了周辛。
“你覺得法律上,對犯人反覆審訊,一再核實罪證和罪名,一審二審經過宣判,最終才定罪判刑,這個方法合理嗎?”
聽著他沒頭沒尾的道出這麼一大段,周辛有點懵。
她眨了眨眼睛,尬笑了下:“靳總,你和我都不是從事法律工作的,沒必要探討這些吧。”
“我覺得有必要。”靳柯白上前兩步,低眸直視著她的眼睛:“我還沒有獲罪,你就在心裡給我判了死刑,我感覺不公,想要再爭取爭取。”
“……”
繞了一圈,合著又要說回約會。
周辛都有點無話可說了。
靳柯白挽起了她的手,微熱的掌心包裹著她冰冷的手指。
鬼使神差的,一瞬之間周辛就感覺被握著的地方,有點火燒火燎的。
她正想抽回手,卻聽到靳柯白低緩的聲音:“就一天,你放下工作和心裡戒備跟我約會,讓我死也死的甘心一點,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