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狗,甚至還想讓她去給溫馨當狗。
真是諷刺。
她就算再怎麼樣,也還輪不到他來羞辱。
周辛在去老宅的路上,就讓舒悅找傅晏舟的秘書傳話。
簡簡單單就兩個字:做夢。
做他的春秋大夢!
不管是傅晏舟,還是傅家,她周辛從今以後不伺候了!
話雖這麼說,但真正看到了傅母,見她憂愁煩悶的捂著胸口,一臉蒼白的病態憔悴,周辛還是有點複雜。
“傅姨,您身體本來就不好,又何必生這麼的氣呢?”
她溫聲細語的說著,也從管家手裡接過檢查單,確定傅母只是急火攻心,並沒有什麼大情況後才安了心。
“晏舟他……”
傅母靠坐在床,氣憤的一提起話頭就咬了牙,“他糊塗啊!那種什麼都不是的野花,有什麼好的?他就算豁出一切去扶持,也是爛泥扶不上牆!”
“而且他也不想想,他要真娶了那種女人,還不讓所有人笑話死?”
傅母雖然在氣頭上,可一點不糊塗,說出的話都很有道理。
圈裡這些闊少太子爺們,平時玩歸玩鬧歸鬧,真正談婚論嫁時都會遵從家裡的安排,若為了一個養的女人鬧出這些,那真成笑料了。
這話難聽,卻是真。
所以周辛一早就清楚自己的身份和位置,只是……
傅晏舟真心想寵一個人時,太過溫柔,也太過美好,讓她一時也曾迷了眼,亂了心智。
好在沒有鑄成大錯。
周辛壓下思緒,坐在傅母身旁喂她用藥,隨口話音平淡:“這些道理,晏舟都明白的,傅姨,您就安心調養好身體,他很快就會回來了。”
傅母一怔,“他和你說什麼了?”
周辛搖搖頭,沒等再開口,傅母又道:“那是你要聽他的,去那個女人的公司當助理?”
傅母繼而勃然:“不行!絕不行!就算退一萬步來說,你也是我們傅家教養長大的,讓你去伺候那個女人,這是明面上打我們傅家的臉!”
“傅姨,謝謝您。”
周辛真心實意,低垂的眸中斂著千思萬緒,“這些年您對我的好,我都記在了心裡,可惜我沒什麼能耐,沒辦法報答您的恩情……”
沒讓她說下去,傅母就感覺到了不對勁,急忙打斷,“別說了周辛。”
“你的意思我明白了,你這是對晏舟徹底失望了,要走啊。”
傅母扼腕嘆息,不住的搖了搖頭,“你要是鐵了心,我也攔不住你,但你能不能看在阿姨的面子上,再給晏舟一次機會……”
正說著,管家突然慌忙的跑進來,顧不上禮節就道:“老夫人,不好了,少爺出事了!”
周辛皺眉疑慮。
傅晏舟好好的,能出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