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以理的闡述清楚,也婉拒明白。
她是欠了傅家的養育之恩,但報恩償還也不是非要用這種方式的。
傅母聽明白了,看著她眼眸中的堅決卻還是有些黯然神傷,“好吧,傅姨尊重你的決定。”
周辛鬆了口氣,又勸著傅母早點休息,自己起身準備離開。
傅母卻望著她的背影,忽然想到什麼,開口說:“阿辛,你前段日子家裡被人進入過吧?”
輕飄飄的一句話,卻讓周辛猛然間一顆心生生跌沉。
看著她頓住的腳步,傅母不急不緩的又道:“可曾丟過什麼東西?你啊,太年輕了,家裡門鎖怎麼能忽視大意?”
看似長輩叮囑嘮叨的話語,卻讓周辛聽著汗毛倒立。
前段日子,她家裡確實被人無端闖入過,門鎖有被撬的痕跡,但房內整潔如舊,沒有絲毫被人翻動的跡象。
她也有過懷疑,甚至還將這事和宋凝說了幾句。
之後就讓助理林默在走廊安置了監控。
那件事也早就不了了之。
可除了宋凝,周辛從未對任何人再說過此事,傅母又是怎麼知道的?
再說宋凝根本不認識傅母,也沒有任何私交,不可能大嘴巴的沒事跑來告知。
所以,只有一個可能……
周辛強忍著滿心的揣度,維持著面上的柔和,轉過身對傅母一笑:“傅姨,您正好提醒我了,我在家裡按了監控,但上次的事沒報警,也有點可惜了。”
傅母笑笑:“沒丟什麼東西就好,不過可能也是你把重要的檔案都放在了鞋盒裡,對方沒找到吧?”
清淡的話音,又再次擊的周辛心臟驟停。
她剛才是懷疑入室撬門的人是傅母所派,所以旁敲側擊了一句,沒想到傅母絲毫沒有避諱,甚至還知道她將貴重東西藏匿何處。
雖然傅晏舟也知道,但他沒興趣撬門進她家,更沒必要將這些告知傅母。
周辛緘默的沒說話,靜靜地眸光注視著傅母。
傅母也沒回避,笑的溫和的望著她。
四目交織,無形中的火光四濺。
一瞬間,周辛忽然記起了前些年她實習進入傅氏工作的時候,有人對傅母的評價。
這個在商場上摸爬滾打的女人,心思沉穩,手段狠厲,別看表面溫柔的平易近人,實則讓很多盤踞一方的財閥大佬,都聞風喪膽的害怕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