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冷的掃了一眼溫暖,吩咐後方站著的兩個保鏢:“那個女人,撕了她的嘴。”
保鏢聽到吩咐紛紛上前,先應了一聲,再齊刷刷的看著傅晏舟,不太敢有動作。
“你們是誰養的?”
傅母輕飄飄的扔出了一句,卻恫嚇的兩個保鏢大氣都不敢喘,也瞬時瞭然,不再有所顧慮衝過去就拖走了溫暖。
“你們幹什麼?放開我!”
溫暖還試圖掙扎,“姐夫?姐夫你救救我啊,我姐馬上就要出來了,你不能不管我啊……”
傅晏舟緘默的充耳不聞,沉沉的視線只望著他媽和周辛離去的方向,不知道想些什麼。
周辛下樓時,聽到溫暖撕心裂肺的慘叫聲。
她也無所動容。
陪著傅母下樓,來到停車場。
傅母坐進了勞斯萊斯後車座內,沒急著讓關門,也沒示意周辛上來。
她就著車內外的距離,沉了口氣道:“我知道你和晏舟之間的矛盾,已經不可調和了,但什麼事該做,什麼事不該做,你能分清的是吧?”
這話警告的意味太濃了。
說白了,傅母不介意周辛和傅晏舟之間到底如何,是分開,還是和好,就算像現在這樣僵持著不尷不尬的,也不耽誤她差遣周辛和委以重任。
但是話說回來了,周辛終究是個外人。
那非我族類其心就必異。
傅母不可能放任周辛拿著傅家的什麼底細或者資訊,以此來要挾傅晏舟,即便是說的狠話,那也不行。
防微杜漸,傅母絕不會允許一個外人操控了整個傅家。
周辛又豈能不知這些,她面上沒什麼表情,就謹慎的點點頭:“我知道,今天的冒失是我的錯,以後再也不會了,傅姨,對不起。”
說到最後,她微微俯身頷首行禮。
傅母輕嗯了聲,似乎也沒想追究,反而還提了句別的,“那個小丫頭口齒挺伶俐的,但是你未免也太老實了些,就算當著我的面,也不該讓她那麼來說你。”
意思在溫暖口出惡言的時候,周辛就該恰到好處的賞她一耳光。
讓溫暖明白,周辛就算是傅家養的狗,也絕對是她這種貨色萬萬招惹不起的。
周辛也沒爭辯,就道:“多謝傅姨教誨,若有下次,我一定絕不姑息。”
“你是我看著長大的,早就教過你,這女人啊,最忌諱婦人之仁了。”
傅母的話沒一次性說完,周辛高懸著的一顆心也戒備緊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