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招呼醫生和其餘的護士。
眾人七手八腳的將傅晏舟攙下車,由推床直接送進了治療室。
周辛也進了另一間治療室,她腿上的傷口面積大,砍傷的一大條口子,幾乎貫穿了整條纖細的小腿,深可見骨。
醫生給她打了藥,說這種傷必須要做手術。
就在醫生和護士安排的時候,周辛也接到了靳柯白的電話,得知警察來得及時,他已經沒什麼事了,也在趕來醫院的路上。
她總算放了些心,也隨著藥力陷入了昏迷。
渾然不知就在她閉上眼睛時,傅晏舟不顧醫生護士的勸阻,硬生生拖著後背的重傷,走了進來。
他站在病床邊,低眸看著周辛蒼白的臉,再往下,看著她腿上觸目驚心的傷口。
即便已經止住血了,可還染紅了身下的床單,地上也滴落了不知有多少血。
他眼神一沉,緊緊地雙手握成了拳。
從小到大,不管倆人是什麼關係,又是用什麼樣的相處模式,哪怕這幾年不斷地吵架冷戰,關係僵持,他都沒讓周辛受過什麼傷,更別提像現在這麼重的了。
他從來沒想過,在自己的掌控之下,會讓她受到這麼嚴重的傷,經歷這樣的驚嚇。
傅晏舟憤恨的眯起了眼睛,恨不得揪出幕後主使,將對方一片片切了凌遲。
他給衛東去了個電話,讓儘快查清整件事。
衛東聽到兩人都受了傷,震驚的同時,卻也說:“傅總,這事會不會是……張總做的?”
“這人是個人精,也是出了名的笑面虎,可是,他年輕的時候有涉黑背景啊,這麼多年真能金盆洗手?”
傅晏舟神色陰冷了下來,但還是說:“動機呢?理由呢?你好好查查。”
“好的傅總。”
電話剛結束通話,及時趕過來的主任也跑了進來。
“傅少啊傅少,你傷的這麼重,怎麼還在這裡站著?快點躺床上,我們這就去手術室。”
主任心慌極了,本來在家裡好好睡著覺,被院長的一個電話叫來了醫院,聽說傅少受了重傷,靳少也重傷在趕來的路上,這兩位尊貴的太子爺怎麼跟約定好了似的,都受傷了?
要是出什麼事,別說他了,連院長都吃罪不起啊!
可這位傅少還跟沒事人似的,依舊緊緊握著床上躺著人的手,低聲說:“我沒事,先顧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