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些什麼嗎?”
這些問題,零零總總加起來,其實答案有很多。
若不是經年累月長期相處,真的很難一時間盡數回答。
靳柯白依舊沒說話。
傅晏舟卻看著他笑了,只是笑的很冷,毫不達眼底:“你什麼都不知道,你喜歡的只是她的外表,還有不俗的談吐,和很聰明的頭腦,但說白了,你喜歡的只是她呈現出來的外表。”
“骨子裡,她是什麼樣的,你不瞭解,也不一定真的能接受。”
靳柯白動了動唇,但卻被傅晏舟含笑的抬手抵在自己唇邊,做了個噤聲的動作。
傅晏舟說:“不用反駁,你和她認識的時間太短,同樣的,你實際上又是個什麼樣的人,周辛也不知道,所以你和她……根本就不可能。”
最後幾個字,傅晏舟說的要多緩就有多緩,輕慢的彷彿在道述一段真理,循循善誘的讓人氣憤,卻又難以找出弊端。
可傅晏舟還沒善罷甘休,不在笑了,靜靜地忍著膈應注視著面前的人:“你一定很好奇,我就都瞭解嗎?當然了,我和她是一起長大的。”
“青梅竹馬這四個字,可不是說說而已。”
臨了,傅晏舟故意對靳柯白露出一記殘忍又譏諷的笑容,邁步,走人。
靳柯白原地駐足數秒,臉色沉了些,到底大步追上了傅晏舟。
“你配不上週辛。”
一句話幾個字,傅晏舟聽著臉色驟然一下泛起了寒冽。
靳柯白說:“你們是青梅竹馬的沒錯,但你從來沒有珍惜過這段感情,你這種人,看似對誰都好,對誰都喜歡,實則你真正在乎的只有你自己。”
少頓,靳柯白迎著傅晏舟陰霾的臉色,毫無懼色的繼續道:“如果有人稍微讓你不滿意,就會被你狠狠地踢出局,你從不考慮這其中的傷害,反正也落不到你身上,我說的對吧?”
傅晏舟咬著牙,緊緊繃起的下頜線,透出無盡的憤懣。
“如果你有在乎過周辛,在乎過你們青梅竹馬的那十幾年情意,你和她就不會變成現在這樣了。”靳柯白兩句話,又將傅晏舟心裡的那份不虞,堵的嚴絲合縫。
“呵!”傅晏舟嗤笑了聲,露出森森雪白的皓齒,陰冷道:“我和周辛的感情,輪不到你來說三道四,聽懂了嗎?!”
“被我戳中了吧?”靳柯白胸有成竹,坦蕩的笑容看的人頭皮發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