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今天要辦拜師宴,又正巧我在津海,那說什麼都要過來拜訪一下的。”
“你這孩子,總是這麼客氣。”沈言秋說著,伸手招過來了溫馨:“我不知道你要來的,要知道的話,哪還用這麼費事啊,不過你既然來了,我就給你介紹下吧,我的新學生,溫馨。”
周辛笑笑,對著溫馨伸出了手:“溫小姐,您好。”
溫馨眨了下眼睛,但還是跟周辛握了握手:“周總不用這麼客氣,我們也是老相識了。”
周辛不動聲色,收回手就和沈言秋說:“姨母,我也有人要給您介紹下,這位,靳總。”
靳柯白適時的走過來,對著沈言秋禮貌的頷首,笑顏溫緩:“沈老師,久仰已久,今日一見,果然是國色天香,又才華出眾,讓我等晚輩羨煞又敬仰啊。”
聽著誇獎的話,沈言秋自然是眉目愉悅,和靳柯白握了握手,也將人打量了一番:“年輕人,儀表堂堂,不錯。”
然後,沈言秋目光看向了周辛:“怎麼是和這位靳總一起來的?晏舟呢?你們沒在一起?”
這個在一起,貌似一語雙關。
周辛也沒什麼反應,正要說話,卻聽到不遠處傳來熟悉的男聲。
“姨母。”
一身素黑的西裝配著大衣的傅晏舟,大步流星的走上樓。
來到近處,他自然而然的大步避開靳柯白,伸手一把攬過周辛的腰肢,再和沈言秋說:“這種日子,我怎麼能缺席呢?姨母,好久不見了,您一切可好?”
沈言秋看著他,笑意發自肺腑,也笑的和悅慈愛了許多:“我還能有什麼事啊?反倒是你,聽說你來了津海,也不過來看看我,真不愧是我姐教出來的好兒子。”
最後一句話還有些責怪和嗔怒的意思。
傅晏舟就笑笑:“姨母這是哪裡話?我時常給您打電話,您不嫌我煩啊?您整天醉心科研,嫌棄我和我媽就知道做生意,滿身的銅臭味,您怎麼不說呢?”
“你啊你……”沈言秋都被懟的沒脾氣了,笑著拍了拍傅晏舟的肩膀,又正色道:“聽說你前幾天受了傷?這麼快都好了?”
“好了啊,姨母訊息靈通,讓您惦記了。”
沈言秋眯眸打量了他一下,傅晏舟揭過話題,又和沈言秋聊起了其他的。
但不管怎麼說話,他都始終環著周辛的腰,動作親密,姿態從容,以溫馨的角度看過去,氣悶的已經不知道要用什麼表情,維持住臉上的神色了。
她好久不見傅晏舟,他現在竟然……拿她當了空氣,視若無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