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教學樓,給周辛去開家長會。
老師詫異的盯著他看了半晌,問他是周辛的什麼人。
一句哥哥,那麼簡單的回答,但就像卡在了傅晏舟嘴中,他怎麼都沒道出,尋思再三,想說是未來老公,又怕嚇著老師,最終只好說:“我不是她親戚,但我就是她的家長。”
這什麼回答。
老師無語極了,但也沒跟孩子較真,讓他去了周辛的座位。
等傅晏舟開完會出來,校門口聚集了老多人,傅家這群女孩子把大姐頭的這幾個人,打的落花流水片甲不留,一個個哀嚎慘叫,發誓再也不敢仗勢欺人,欺負周辛了。
周辛像是嫌棄丟人似的,早就避開了人群,一個人靜靜地找了個角落,一點點收拾自己被毀壞的書和卷子。
傅晏舟當天就拉著她去買了新的,但卷子和作業還得她自己補。
沒兩天,他就帶著她去了拳館,讓從小教他散打和截拳道的師傅,收下週辛,傾囊傳授。
其實從那時候起,傅晏舟就覺得周辛身上的這股子冷勁兒,雖然讓人不太好接近,但卻蓋不住她骨子裡透出的那股書卷氣,說白了,就是文靜的不適合跟人動手。
可他不想她被人欺負。
記憶回落,傅晏舟也聽到臥房傳來了動靜,猜到是周辛醒了,他剛要往外走,就迎面撞上了走來的她。
她白皙的肌膚還有些病態的憔悴,卻絲毫不影響陰冷的臉色,一雙瀲灩的眼眸凌冽的注視著他,什麼都沒說,直接抓住傅晏舟的胳膊。
下一秒,隨著周辛身形逆轉,腳步狠厲一踢,傅晏舟只覺得天旋地轉,繼而整個人被結結實實的摔在了地上。
好一個過肩摔,漂亮!
傅晏舟疼的皺眉,也忽然意識到一個錯誤,當初就不該讓她去學武,結果她這點身手全用自己身上了。
周辛休息了這麼久攢的這點體力,一下子都用盡了,整個人腳下虛浮,頭暈的也更甚。
她強撐了撐,不耐的低頭看著他:“你,昨晚叫了人過來,對我做了什麼?”
不是周辛非要賴傅晏舟,關鍵她睜眼一醒來,渾身痠痛,高燒持續,所有的不適感都殘忍的提醒著她,藥效是退了,但身體卻病的更重了。
這無疑說明了,昨晚傅晏舟趁著她精力不濟,不僅對她逞狂施暴,甚至還叫來了別人,一起折磨蹂躪她!
天理難容,她絕不會饒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