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直接而道,並伸手端過桌上的咖啡喝了兩口,再說:“有兩點原因造成了他的心理障礙。”
“第一點,他是自願接受清除所有記憶的,而手段……應該是剛剛進入臨床治療的某一種方式,使用的藥物,也沒有引數考證,更無法查閱追尋,所以比較棘手。”
“第二點,他丟失的記憶中,應該有一段是在房屋裡,發生了某件極其恐怖,又極其惡劣的大事情,可能是爆炸,也可能是失火,或者是親眼目睹他人被殺,或者別的。”
反正一定是極大的事情。
“當然了,這些也是對他來說的,那次不好的事情,對他影響很深,刺激很大,所以導致了他即便喪失所有記憶,仍舊對房屋存有陰影,無法在封閉的房間裡入睡居住。”
周辛沉默的聽著,許久才適合的發問:“那麼,如何治療呢?”
褚昭明給出的答案也很快,還很直白:“沒有辦法治療。”
“什麼?”
“真的,我沒說假話。”
如此,周辛就更搞不懂了,暈圈的眸光復雜又一言難盡的注視著褚昭明。
有一瞬間,她覺得這人真討厭,沽名釣譽。
她沉了口氣,拿出破釜沉舟的勁頭,直接道:“原因。”
如果褚昭明說不出一二三來,那她今天……不介意讓他知道知道什麼叫以德服人!
跟誰說話呢?心理醫生不會治療,合著這就是個胡亂掙錢的庸醫啊。
“因為我沒有辦法用各種方式,嘗試幫傅先生恢復記憶,我剛說了,他失憶的原因不確定,也不知道當時到底用了什麼藥物,冒然的嘗試,只會適得其反,還會對他造成嚴重傷害。”
褚昭明說話時也嘆了口氣,手指輕輕敲擊著咖啡杯,“恢復不了記憶,他不知道那次對他影響極大的是發生了什麼,我也不知道,也就無從下手該怎麼根治了。”
周辛斂去了心頭的火氣,靜靜地聽著,呼吸也沉了些。
“只能靠他自己心裡慢慢的去克服……”褚昭明說著無措的搖了搖頭,想到什麼,他又道:“哦對了,他既然願意讓你瞭解這些,那你應該也知道他失去了味覺和嗅覺吧。”
周辛大腦忽然一沉,錯愕的震驚:“你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