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天過得很順利,除了莫雷差點被巨型魷魚拖進深海,穆青和周顥明顯對水沒有那麼抗拒了,幾人脫力地爬上快艇已經下午,餘錚錚和姜宴拎著一大網兜海貨,周顥魚叉上掛著一隻巨魷,幾人收貨滿滿,就連穆青都捕到兩條巨型老虎斑。
“這是訓練還是捕魚啊?”,張一索繃不住樂了,看著含章抓上來活蹦亂跳的梭子蟹,他眼神放光。
“訓練帶捕魚唄”,莫雷腳腕還有巨魷腕足鉤出的傷痕,一個個小血點看著有些滲人,他擠出傷藥塗抹,被蟄的吸一口涼氣。
下午食堂十分熱鬧,食堂的火星子都快掄出來,幾位大廚師笑著收拾起魚獲,有些海鮮他們平時很少能吃到,這次張一索幾人要了一桌菜,其他吃不完的都留給食堂師傅了。
穆青叫來了桃紫,珍珠出任務沒法來,八人圍著桌子大快朵頤,巨魷勁道彈牙,老虎斑肉質鮮嫩,梭子蟹蟹黃飽滿,配上桃紫珍藏的花釀,這日子,真舒服啊!
“明天你們開始和王師傅訓練,他可不會手下留情,做好準備啊…”,張一索嘴裡含著蟹鉗肉,含糊不清地說道。
“王師傅是哪個啊?”穆青好奇地抬眼。
“明天你們就知道了”,桃紫小口喝著龍蝦羹,鮮美的滋味令她眯起眼睛。
含章尤其喜歡這道清蒸老虎斑,魚身雖大肉質卻一點不老,又鮮又嫩的,尤其是肚肉,熱油潑上去更激發了香氣,就著魚他吃完了整整一大碗飯。
飯後大家各回各家,含章洗漱完安靜地躺在躺椅上,月光明亮,蟲鳴聲聲,他很享受這一刻時光…
翌日中午,幾人在訓練場上面目通紅,雙腿顫抖著,卻不敢亂動,畢竟就是燒紅的火盆,他們已經扎馬步一個多小時了,身後一名男子來回走動著,手裡還拿著藤條…
他身穿練功服,眼神內斂精神抖擻,太陽穴鼓起,一看就是練家子,出手極快,誰姿勢不標準他會立即抽一條,聲音不大卻足夠痛。
莫雷已經被抽了兩下,小腿上痕跡已經發紫,周顥強忍著堅持,上半身幾乎溼透了,穆青站了一個小時被允許稍稍休息,她用雙手敲打著顫抖的小腿,張一索在旁邊無情地嘲笑大家。
“就你們這樣還是變種人吶?咱們特訓區一名普通軍人扎馬步的時間也不比你們差,別讓王師傅看不起你們,還有半小時,都給我好好表現!”
含章蹲著倒是很輕鬆,樹嘛,怎麼站不是站,最開始沒化形幾年他不還是那麼過來了,扎馬步怕什麼?再扎幾小時他也不帶覷的…
王武從他身邊經過“咦”了一聲,他從沒見過扎一個多小時馬步還這麼輕鬆的人,姿勢也很標準,整個人一動不動的,他眼神透露出欣賞。
‘這年輕人很厲害嘛,跟我年輕時有一拼’。
“嗶--”時間到,王武吹響哨子,姜宴踉蹌著跪倒在地,臉上全是汗珠,他胸口劇烈起伏著,手臂不自覺地抖動,腿部更是和針扎一樣疼…
餘錚錚更誇張,整個人像從水裡撈出來一樣,下半身幾乎失去知覺,他坐在地面上雙手撐地,地面居然被手汗打溼,他閉起雙眼,從來沒想到扎馬步居然會這麼累。
含章彎著腰還想裝一下,被張一索無情拆穿:“你連汗都沒出,還裝什麼!”
其他人投來不可思議的眼神,含章乾笑一聲,從旁邊拿出毛巾一一遞給他們,周顥拿毛巾時虛弱的對他笑笑,含章頓時有些心疼了。
“王師傅,您讓我們扎馬步,有什麼作用嗎?”,含章上輩子聽說過內功扎馬步什麼的,可他並沒有瞭解過。
王武微微一笑,眼神滿是自豪,開口緩緩說道:“呵呵...王家傳到我手裡已經第四代,我從二十二歲開始在全國比賽,後面陸續參加全球武術爭霸賽,在普通人手中,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