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作這麼慢,啤酒灑到桌子上了!”
眼神卻惡狠狠的盯著含章這一桌人,含章眉心蹙了起來,看見含章的反應,光頭男子興奮了,胳膊高高抬起顯然準備下一鞭抽在男孩臉上…
“狗娃子!”周老闆從吧檯內跑出來,光頭男子還來不及抽下去,突然伴隨著沉悶的撞擊聲,整個身體向後面牆壁撞去,隨即感覺到了皮肉被穿刺的疼痛。
“呃啊…”,光頭男子向著右後方看去,自己的右手被一柄木刀穿過,硬生生的插入後面的牆壁上,磚的碎屑和灰塵撒了他一頭一身。
“吳俊!”,中年男子和旁邊的陰沉沉的捲髮男子急忙站起來,看向含章,隨後扭頭想把木刀拔出來,誰知手剛放上去,光頭男子就殺豬一般的嚎叫,身體蜷縮著,眼淚鼻涕不受控制的流下…
剛才還在嘈雜的酒吧頓時安靜,周老闆踉蹌著跑了過來,一把拉住男孩往吧檯推去,“沒用的東西,趕緊走開。”
說完看向中年男子,手足無措的說道:“季哥,你看這…”,又回頭著急的問含章:“小哥,你先把刀拔出來咱們再說。”
含章慢悠悠的站起身來,拍拍袖子,向光頭男子走去,他旁邊的中年男子和捲髮警惕的看著慢慢後退。
“嘶…”光頭男子捂著受傷的右手蹲下,“叫警隊的人來,我要告他傷害罪,季哥,你不是有認識的人?”
含章甩甩木刀上的血漬,看向旁邊僵硬著身體的中年男子,伸手…中年男子想後退卻無路可退,只能忍著呼吸看含章用他的圍巾把木刀刀身仔細的擦拭了一遍。
說是木刀,刀身加刀柄長度也就和成年人手掌長度差不多,他是怎麼做到的,穿過人的手掌插入牆壁,木刀刀身卻一點也沒有破損,中年男子哆哆嗦嗦的想到。
“還要請我喝酒嗎?”含章衝著中年男子眨眨眼睛,兩邊嘴角咧出一抹弧度,看他的眼神像在看死人一樣,帶著警告。
看著眼前精緻的臉孔,中年男子興不起一點想法,嚥了一口唾沫,顫抖的搖搖頭。
“吳俊你,閉嘴,咱們走…”中年男子低下頭,從含章身邊閃過,快速衝出門去,旁邊的捲髮愣住幾秒,拉上受傷的光頭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