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好像也對。
瞿筱覺得自己真是變笨了好多。
沈洲卻有點誤會她的意思,他撐住沙發,傾身靠近瞿筱:“怎麼?你擔心我?準備讓我留宿?”
瞿筱感受到男人火熱的氣息,驀地往後縮脖子,耳根有些紅的嫌棄道:“你想太多,我是暗示你可以回去了。”
喝過了酒,瞿筱以前的脾氣也有些回來了,才不怕他沈洲呢。
“這麼快就要趕我走了?瞿筱,你還是那麼沒心沒肺。”沈洲再次靠近。
瞿筱不自然的舔了舔唇,有過那一晚的記憶,她不知為何,對現在沈洲的靠近,身體總有些敏感,再加上喝了酒的原因,她陷在沈洲的眼神裡,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話。
而沈洲總是擅於抓到破綻得寸進尺,他驀地吻上瞿筱的唇,瞿筱大驚,本能的推拒,但雙手被沈洲按住,男人越吻越深,幾乎快要伸到她的喉嚨深處,她難耐的唔了聲,被迫仰起脖頸。
漸漸地,她身體發軟的躺到沙發上,沈洲壓上來,竭力的奪取她的呼吸。
她從未感受過這樣洶湧澎湃的接吻,感覺比那晚還要可怕,她眼中逐漸蒙上一層水汽,又加上身體被挑起感覺,她無意識的回應男人。
沈洲感受到她的主動,眸中狂喜,吻得更加富有技巧,同時微微粗糲的掌心緩緩移向女人的衣襬。
成年人的失控就在那麼一剎那。
等瞿筱想要反悔的時候,已經沒有辦法。
可又有些不好意思面對沈洲,她抬起手擋住自己的眼睛。
沈洲卻強行掰開,垂眸看著她,鎖著她。
不多時,偌大的客廳響起起起伏伏的曖昧聲音,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瞿筱感覺自己被抱了起來,她有氣無力的靠在男人的肩膀上,軟綿綿問:“你想去哪?”
“落地窗。”
瞿筱眼眸睜大,終於起了一點反抗的心思,“不要!你放我下來。”
“筱筱,你不覺得現在說這些都晚了嗎?”沈洲剛剛得了便宜,這會兒心情美妙得很。
瞿筱咬他,沈洲不為所動,只沙啞曖昧的低語:“你咬多重,我就用多大力。”
瞿筱動作一僵:“……”
她以前怎麼不知道沈洲是個流氓啊!
次日醒來,瞿筱躺在床上盯著天花板發了好一會兒的呆,也不知道具體在想什麼,床側的那個男人已經不見,估摸是離開了。
這樣也好,免得又尷尬。
瞿筱抓了抓頭髮,掀開被子下床,身上很清爽,昨晚沈洲幫她洗過,所以她早上也就沒洗,只簡單的洗漱了一下,把頭髮鬆鬆散散的扎到頭頂,開門出去。
房門一經開啟,外面的動靜便或深或淺的傳到她的耳朵裡,當聽到廚房的方向有動靜,她邁動的腳步驀然一頓。
沈洲還沒走?
瞿筱微微睜大眼睛,不自覺的放輕腳步,走到拐角的終點,她鬼鬼祟祟的探出一個腦袋尖,當看到沈洲真的站在開放式的廚房戴著圍裙,拿著鍋鏟在做早飯,她訝然出聲:“你還沒走?”
沈洲聽到她的聲音,撩眸看她,嘴角的笑弧明顯愉悅:“今天又不上班,我走哪去?”
瞿筱微微一噎,也覺得自己問了個很傻的問題,她提步向他走過去,轉移話題:“在弄什麼?”
“熬了點粥,弄了個三明治,餓了?”沈洲把剛弄好的三明治遞給她:“你先吃,我給你盛一碗粥。”
瞿筱有些怪異的看看他,後垂眸接過早餐,廚房這裡就有島臺,她也懶得走到餐廳那邊去吃,順勢坐下來。
沈洲很快給她盛了一碗熱粥過來,“有點燙,你別急著喝。”
瞿筱低著頭,淡淡的“哦”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