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就出來了,“師父……”
太特麼疼了……
紅腫的雙丘上緩慢地浮起一道邊緣清晰的白印,橫亙著看上去格格不入。
其實陸潯只用了五分力,而且沒用什麼磋磨人的技巧,連橫抽的動作都沒有,只是直直地把力道打進去。
但這就夠了。
“啊!”第二記,周昫的膝蓋就蠢蠢欲動了。
跪著俯趴的動作把身後折了出去,這個姿勢不好繃力,藤條的凌厲打進肉裡便是長驅直入。
又是一道白印,就浮在方才第一道白印的下方,蔓延出去的邊沿漸漸連在了一起。
陸潯會因為他的傷勢調整力度和打法,但不代表他會因此放水,所以第三記下去的時候,周昫就跪不住了,蹬直腿繃緊了身後忍疼。
“師父我不敢……”
藤條砰砰兩下敲在了桌沿,沉重的聲音嚇得周昫渾身一凜,立馬閉了嘴。
“你的姿勢呢,趴好,再亂動別怪我把規矩給你重立一遍。”陸潯收斂了所有的溫和,厲聲喝下來時周昫便不敢再說話了。
這小子皮厚得很,上校場有時連護甲都不帶,又慣來會看自己臉色,只要自己不是真的生氣下了狠心罰他,他都能明裡暗裡地耍小心思討自己心疼,欠揍得很。
自己有時不拿出威懾的氣場來,還真鎮不住他。
師父認真了,周昫收了撒嬌打滾的試探。
立規矩這事吧,陸潯嚇唬了他好幾次,但頂多就是在責罰的時候順帶說上兩句,還沒有專門從頭到尾給他立過,周昫也不想嘗試。
“錯了……”周昫小聲地道了一句錯,跪好了把手壓到腦袋底下。
陸潯蹙了一點眉:“手背到身後來。”
周昫頓了一下,想到了自己左臂上的咬傷:“我不咬了……”
陸潯可不冒這個險:“背過來。”
周昫沒辦法,只好依言把手背到了身後,這下更沒有什麼洩力的地方了。
“自己握好了,若是伸過來擋,一次五記藤條,還打在這裡。”
藤條點在身後的微涼,威脅太重,周昫握緊了手,連道了好幾聲不敢。
陸潯一直等到他姿勢擺完了,才重新動手,由上往下,把白印一道一道地給他疊上去。
他落藤的速度不快,周昫的嚎叫聲卻一點不慢。
本就是回鍋,發腫的皮肉再被藤條一下一下地割開,把內裡的疼再翻起來,周昫捱過十下就繃不住那姿勢了,抱著桌案連聲喊著師父饒命。
後面十下是陸潯按著他挨的,二十記藤條,他愣生生熬了一刻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