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陸潯聽著他口出狂言,氣得又揚了手。
“李桂是草包?他要是草包能在這當了十幾年鎮令還安然無恙?早不知死哪裡去了。”
“真以為上次把他耍得團團轉是你能耐?是,你是能耐,可你想過沒有,只要他有一次反應過來,就以他那作派,能與你善了?”
陸潯氣急,難免聲音重了兩分。
官場裡的勢力盤根錯節,有的是死得不明不白的墊腳石,能夠坐鎮一方的又怎麼會是真正的草包。
若李桂是個光明正大的官兒,陸潯還不至於這般緊張,東窗事發了頂多按律判周昫一場,但那都是過了明面的,他好歹心裡有數。
可李桂偏偏是個渾官,正事辦不了多少,背後的陰謀勾當卻一大堆,誰知道他暗地裡能使什麼絆子,搞不好就能要了人性命去,防都防不住。
周昫讓他吼了一頓,心裡不服氣,卻偏生找不出話來反駁,山寨的事他雖然贏了,但也著實沒討得了多少好,一時間堵得臉頰鼓鼓悶得發慌。
“那按你說的,我就只能由著他們欺負,不能還手?”
“你想還手我不攔你,但方法多的是,你也該動動腦子,而不是悶著頭就衝過去。他是什麼人,你是什麼人,為著那種人把自己的安危搭進去,你虧不虧!”